“安故列夫,跟上去!”。
卡稀夫中士看到契波夫不听劝告,只得向安故列夫吩咐一声,自已也抓着枪跟了上去。
喀秋莎看走到越来越近的父亲,扎挣更加剧烈。
契波夫见女儿头发散乱,脸色青白,脸庞扭曲,拼命的挣扎,状若疯颠。心,不由得一陈陈的抽痛,顾不得抹去眼里的泪水,只是加劲往前跑。一不注意,被脚下的石子拌了一跤,扑在地上。也不顾其它,眼里只是望着女儿,爬起来,继续向前跑去。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德国兵半眯着眼,看到越来越近的契波夫,嘴角露出一丝胜利的笑容,就如同猎人见到猎物正在走进陷阱。右手举起冲锋枪,枪口摇晃着指向契波夫。
喀秋莎见到德国兵用枪指向父亲,挣扎更加剧烈。
近了,近了。
德国兵的手指搭在了扳机上。
“趴下,趴下,契波夫,趴下”。
卡稀夫中士看到德国兵的举动,往前急窜,想要把契波夫扑倒在地。
耐何,契波夫现在正处于一种自我催眠状态,此时体力发挥都超过了卡稀夫中士这些老兵。
德国兵扣动了扳机。
喀秋莎只觉得天旋地转,几欲晕死过去。
吉人自有天眷。
枪声没有响起。德国兵的手臂在扣动扳机的那一刹那,软了下去。手指还在扳机处抽动了几次。鲜血顺着腹部流了出来,浸过石子,蔓延开去。
显然这是德国兵的最后挣扎。鲜血的流失,带走了他最后一丝生命力。失去了物质的依托,多么强烈的意志也是无法得到实施。
在卡稀夫跟这契波夫跑出去时,尤里翻过身来,抢也不管,四仰八叉的躺着,痴痴呆呆的望着天空,一动也不动。只是胸口快速的一起一浮。
尤里只感觉自己的胸口气闷不畅,刚才惊险的一幕就象电影一样,不停的再脑海里回放,这么也驱除不了。
回想起安得鲁开枪打中目标时,尤里耳边似乎就回想起子弹进入**时的“噗噗”声音。德国指挥官不可置信和不甘的表情就再眼前一样。虽然尤里不可能听到“噗噗”的声音,也不可能看到敌人的表情。但尤里感觉就是那么真切,似乎尤里和敌人只是隔了一个透明的时空屏障,就这么清楚的看这着一切的发生。尤里感觉自己就好像一个局外人。
子弹射过头顶的“嗖嗖”声,尤里现在想起来,也是不寒而立。头皮上一阵阵的冷气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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