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福伯说存了不少钱的,杨渺倒不以为意,想到自己腰间的十贯巨资不由笑了笑道:“不用了,福伯,这些钱也没有多大的用处,今次我是来接你回虞城了,这些日子让你受苦了。”
“不苦,不苦!”福伯连忙摆手,一把拉过杨渺的手,将他拉进那间破旧的茅草屋中去,“少爷,你跟我来。”
杨渺不知福伯意欲何为,一头雾水之下也只得随着他去了,进得这有间光线昏暗的茅草屋中,福伯神神秘秘的从角落拿出一把锄头,翻开床板,在床底下挖了起来,不一片刻的功夫,只听一声轻微的撞击声,仿佛是撞击在陶罐上发出的声响,不由好奇的把头凑了上去,是一个篮球大的瓮坛。
福伯小心的扒开了掩埋在上面了泥土,掀开盖子,“少爷,你看。”
杨渺蹲了下来,侧了侧身子,让光线进来,凑近一看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竟然是满满的一瓮坛的通宝铜钱,这起码也有五六贯余,“福伯,这……都是卖凉署来的钱?”
“是啊!”一说到这儿福伯忍不住就激动了起来,拉着杨渺的手道:“少爷,你出这个法子还真好,原先这龙津桥上的有许多种这类的吃食,像水晶皂儿、生淹水木瓜、绿豆汤,甘草冰、雪凉水等等,开始我还犹豫这东西会不会有人买,打算干脆还是去那个大户人家做个灶头了事,但一想这是少爷出的主意,一定不会错,就借在人家的家中试着做了一点到街上去叫卖,没想到一下就卖光了,你看这都是这几个月积攒起来的。”
福伯越说越兴奋了起来,然而杨渺的心中却是异常的感动,有了这么多钱福伯却没有想着换一个好一点的住处,一心只想着存钱给自己打点上下,这份真情或许只有至亲的亲人才能够做到的吧。
感动之余,杨渺也从福伯的口中将应天府的情形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凉署造成的影响已经远远超过了他预料之外,最起码在龙津桥这一带已经为大众所知,这种新奇而又可口而且解暑的饮品从一开始就受到了一些人的追捧,尤其是各个瓦子、勾栏院中的小姐们(小姐在宋代指的就是窑姐儿),如今福伯每天几乎都不需要出去叫卖,守在家中就已经给全部定完了,像今天的那个小厮就是为倚香楼的行首惜惜来买凉署的。
这让他的心思顿时又动了起来,原先设想的来联络商帮的想法倒是可以放一放了,转身对福伯道:“福伯,这些钱咱们把他花了吧!”
福伯一愣,以为少爷这些日子苦着了,要享享清福,嘴巴张了张,一想到从小少爷就没受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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