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杨渺发现自己已经是在北营中自己的床板上了,心中淡然一笑,想不到这个面貌粗犷的石虎还有这样心细的一面,营中有规定,晚上掌灯之前必须要回营点卯,管理制度上倒和禁军没什么差别,只是执行上严不严的问题。
望了望外面的天色,还是一片乌黑,想要重新倒下去睡,这才感觉到这一身却是黏糊糊的,极不舒服,索性爬了起来,那一条汗巾子走到外面,想要到北营档口的水槽旁去冲个凉。
杨渺到水槽旁正准备要洗,却发现没水了,中间却是有个拳头大的窟窿,暗骂一声晦气,起身往营外走去,那边有条小河可以洗刷。
小河离营房比较远,需要绕过家眷村,这个时候巡卫的军士也基本上已经去睡觉了,四周静悄悄的,只剩下蛙鸣声,杨渺一边走着,一边想着白天的事,承运局的构想虽然已经基本上完成,但这并不代表着马上可以实施,接下来的路还非常的遥远,而且最主要的是自身的活动自由问题,要是石虎真的有能耐把自己弄到驿站去那倒是好,但这一来一去恐怕也要费不少的时日,如果有可能的话还是要自己来争取这个机会。
到河边洗近了身上的汗渍,杨渺只觉得一身清凉,按着原路返回继续睡觉,在路过眷村的时候突然耳朵中听到一声奇怪的呻吟声,立即停了下来,竖起耳朵再次的听了起来,果然,空中再次飘来那奇怪的声音,说是奇怪,却是非常的熟悉,让他身上的血液有点沸腾,简单的说这声音就是**声。
方向似乎是管营的家中,这下倒是引起了他的兴趣,据他知道这严管营是个地阉,据说是又一次不小心从矿井上摔了下来,刚好抵到了裆中间,那玩意却是报废了,他刚娶进门的那个小娘子却就这样的相当于守了活寡,如今从他的家中传出这种勾魂的声音又怎么能让人不好奇,
好奇害死猫,杨渺本也不是这种八卦的人,但眼下在这牢城中他能够利用的信息确实不多,能够掌握一些别人不知道的隐秘或许能够有一些作用,想了半天杨渺还是踮着脚步凑了上去,让他感到意外的是屋子里竟然还点着油灯,难道这里面的人也和某类人一样喜欢开着灯做这档子事?
震撼,绝对的震撼,杨渺的动作越发的小心了起来,眷村的屋子也不是什么非常好的屋子,也就是土砖和木架构,砌得也是粗糙,透过那关着的窗户缝隙杨渺看到了炕上的一床棉被已经是乱成了一团,一黑一白的两具肉虫在赤条条的纠缠在一起,那白的当然是管营的媳妇,平时包得紧紧的看不出来,但这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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