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从校场外面涌进数十个役兵,正是南营的都头及副都头们,当先一人光着膀子,手提着一只铁棒,一看自家的老弟兄正被围攻,当即脱口大骂:“直娘贼,敢欺负我家老营弟兄,给我打!”
跟在身后的这些役军都是平常一起喝酒的兄弟,一见这种情形,顿时如狼似虎一般,齐齐发吼,冲着巡检司的这些厢兵扑了过来,周遭的一些无辜役军生怕遭了牵连,一个个四散逃开,顿时间整个校场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在打群架中除了要准和狠之外,另外一个最重要的因素就是要眼观六路,在混乱当中,似乎没有人注意到这个异常溜滑的身影,在几个穿插之后,杨渺已经看到了陈黑子那张黝黑的脸。
陈黑子仿佛也感应到了有个目光在盯着他,一转眼看到了杨渺那冷酷的眼神,没由来的一阵心慌,旁边有人喊了起来,“这小子手上有古怪,方才就是他将咱们两人一下撂倒在地上了。”
“给我上,把这小子给我锁了。”陈黑子一把招呼了身边的两个人,一同扑了过来。
在一旁的刑都头见了杨渺一个人冲到了巡检们当中,生怕杨渺吃亏,当初虎三哥交代要好生照顾着这后生,万一要是有了什么闪失可就不好了,不由大喝一声,“狗日的,爷爷今天让你们见识见识真正阵仗。”
刑都头一把拎起一根长木棍,往前面一轮,呼呼生风,将挡路的几个厢兵扫得七零八散,直直的往杨渺的方向冲了过来,身后跟随着的老兵齐齐发喊,也冲了上去,而猛都头带着南营的数十人稳稳的帮他们挡住了围过来的巡检司厢兵们,一时间喊杀声四起,一团人战成一团,然而巡检司到底人多,近百人隐隐的猛都头数十人围了起来。
刑都头带着从前一起上过沙场的老兄弟在巡检司近百厢兵中横冲直撞,平时在战场上的威力便显露了出来,若是论单人战力或许这帮老兵倒强不了多少,但这战场上的功夫这帮没见过血的厢兵可就差得太远了,几个来回冲撞之下,巡检司的厢兵便被打得哭爹喊娘的。
而杨渺身旁有刑都头十几人护住,倒没什么危险,只是在一阵混乱当中不停寻找着接近陈黑子的机会,这陈黑子还当真狡猾,一看到有人接近便直接往人堆里钻,杨渺一时间却也拿他没办法。
一时间,杨渺的这一方占了便宜,周边围着看热闹的配军们大声叫好,平常也就能看看几个老娘们扯头发,这百数人的群架他们何尝能够看得到,也不管是什么事了,只管看得过瘾,杨渺这帮的老兵打得更加过瘾了,这就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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