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就在第二天惜香楼就传出消息,说是有一位京师的商贾巨富为为花魁赎身,引得各大文人士子一片叹惜,纷纷在各大酒楼咏诗讼词来记忆季惜惜从前的风采。
这一切对于杨渺的生活却没有造成造成什么影响,依旧是每天忙碌的经营着铺子里的生意,下午则是在沐潇潇的‘监督’下重新拾起了遗落许久的诗赋经义,还正式的拜了一个私塾中的夫子做老师,由于他是后进,而且看起来面貌老成,所以花费的代价也就比平常人重了不少,光是束脩就送了六封大礼,整整花了他十贯,让他又是一阵心疼。
这天杨渺依旧是规规矩矩的在私塾中从课,今天讲的是十三经中的《孝经》,自古儒家以孝为先,首先学习《孝经》必然有他的道理所在,然而其中的理解却是让他有点隔阂,在后世之时他也曾经学过此经,但记得当时是爷爷给他讲解的,同现在私塾中的教谕所授的含义有着截然不同的解释。
对于头脑中原本就固有的东西推翻重新建立起另外一套理解体系,这种事情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更别说杨渺这个在后世全新思想体系中成长起来的新时代青年了。
不过在这种特殊的情形下,杨渺原本有些许放松的心态反而更加的紧张了起来,他几乎是没有任何歇息的就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全新的学习当中。
跟后世的教学制度有些类似,私塾的一节课是半个时辰,也就是一个小时,但中间可没有什么课间休息,有偶尔的间歇是给众学子方便的时间,时间非常的短,如果不跑快点可能都要挨戒训。
其实基本的背诵释义部分倒不是太难,原本他就有一些基础,加上有沐潇潇这个红袖添香的伴读在读起来也不是太辛苦,最主要的是思维方式的差异上,每次在夫子传授课业的时候解释的经义部分他总忍不住心中有些不屑,但反过来一想若是想要在这个世道上走下去,如果不从别人的思维出发又怎么能了解别人的想法。
午学散学,杨渺温习了一下方才直学教授的内容,就起身回家,如今铺子中的生意已经上了轨道,虽然不用他多做关心,但他总归不能坐吃山空,自打沐潇潇来了之后赚钱越来越多,花钱却也越来越厉害,昨天他细算了算帐,差不多半个月了除去开支余下的钱不过五十贯,这离进一步拓展的需要用资金还差了十万八千里,而且铺子里的原料越来越少,虞城那边始终还没有回信,杨渺原本沉稳的心态也变得有点浮躁了起来。
……
虞城,官道上,一队大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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