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雪一尺厚,云冻寒顽痴我的刀法进步了,大雪使红剑的训练暂时中止,趁着空隙我苦练的刀法居然能够连续抵挡杨延郎绵绵不绝的攻势,偶尔还能还手攻出几刀。
初时杨延朗还能指点几下,一副悠然之态,但当我随心所欲的施展刀法时,杨延朗一脸凝重的沉着应对,再无空暇指点过招。
我的刀法既有杨延朗狂风刀法的迅捷与狠,又有军刺的准,一时之间倒是和杨延朗斗了个难解难分。“铛铛铛!”我连着抵挡了三刀,借着余力,反手削出一刀,杨延朗后退一步,“铛!”两刀相交,又是一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不打了!”杨延朗后退一步,说道:“大哥的刀法突飞猛进,刚才已经有六十多招了!”
我满意的收起长风刀,刚才的比试看得出杨延朗倾尽全力,没有丝毫放水。这长风刀适合劈砍,带着弯弯的弧度,我的刀法以直刺为主,日后定时弧度稍弯即可。
我明白杨延朗的意思,战阵之中根本不需要漫长的过招,简单的一招就能定人生死,他的言下之意就是我已经满师,可以和他平分秋色了。
“四郎,今天的刀法我来执教!”我指着围观的士卒说道。
“大哥,你去看看水馨,这里有我教导。”杨延朗把我拉到一旁低声说道。
“那好,这里交给你了。”我沉吟了一番,说道。这两天水馨病了,发着低烧,连南营的军医也被我请来诊断,吃了几贴药还是无济于事。
我走出帐篷,太阳已经高高升起,踏着及膝的积雪,我感到万分的无奈。这雪就是连着几日晴天也化不了,士卒就靠着几个帐篷轮流训练,这毕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
我东一脚西一脚的踩着积雪走向小丫头所在的后营,这雪已经硬化,踩上去‘格兹格兹’作响,我差点脚底打滑,只好收摄心神,低头慢行。
走到后营,就见小丫头坐在帐门口,静静的低头沉思。我走到跟前,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我轻声问道:“雁儿,水馨好点没?”
“哦,”小丫头一惊,指着帐内说道:“应该没事了,现在正睡得香。”
“嗯,水馨身子弱,受不了严寒。”我担忧的说道。
小丫头起身幽幽的看了我一眼,嗔道:“就知道水馨,人家昨晚一宿没睡,怎么没关心我?”
“我.....这不是不方便照顾吗!”我大窘,姑奶奶你平时和水馨姐妹相称,这时怎么吃起醋来,水馨病了我能不关心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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