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04-20?17:04:14?林姗:妞早上一觉醒来就看到了消息,晚上做梦也梦到了地震,当时很惊异,感觉心情有些低落,生命。和叔叔说个真实心境,你不要笑我小孩子气。最近天气总是给人感觉不对头,我这人可能太能瞎联想了,看着窗外天空,阴,想,这难道是人快到尽头了,天灾一个接一个。想想人在灾难面前到底是脆弱的,生命说没就没了,有些可怜。想这些,人心情也低沉,你说一个人在就要消失的一刻怕是感觉很孤独吧,那会儿我就想着要是有自己喜欢的人在身边,是不是害怕就少一些。然后,就在想叔叔了。叔叔,不知道你会不会要到那边去,就是想叔叔一直好。
我下地,踩拖鞋,睡衣还在身上。钻入厨房,拿在手里的最后一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明白那天摊贩说着的蒜苗,竟是蒜苗,也终于看到了尾巴上小小的嘟噜,一直以为是葱,被拽掉的嘟噜还一直在我“这个葱有点脆”的叹服中,冤枉了。
切,想起你,刀刃进了左手无名指深处,血。刀子放一边,水龙头下,哗哗响着,我以为这是不是一种不好征兆?心里没有害怕,该不是。只是静静看到血从弧度里流淌着。
回至卧室,纸巾覆上伤口,看不到大面积的流淌还以为就没有破。纸巾被换了几次,血流了很多,没有痛感。百度,掐着伤处上方骨骼处,放手真的止住了。又开始了流淌,不痛,继续纸巾掩盖,看到地上也有两滴血,饭还没有踪影。起火,上锅,倒油,刺啦,单手抓起不是葱的蒜,米入,蛋磕,出一碗蛋炒饭,总得有力气才能撑住伤痛。继续掐着骨骼,继续止住,继续又开始淌血。不管了,继续掩盖,吃饭。
轻轻翻开,血算是凝浆了,两片肉之间蛮深的隔阂。该去看看医生吧,从来还没有这么严重过,此种经常性事故在我已经很久没有复发过。恍然顿觉竟是一天没有穿衣服,只是睡衣,如何出门去?想起楼下好心的邻居奶奶,敲了门,可能声音太小,终于还是回到我的小屋。
残存的一点希望放在室友那里,已经百分之九十九否定的可能性事实上是百分之一,把我自己也意料之外了,三个创可贴,一张被她撕开。“我自己来吧,谢谢你了啊。”再看一眼,真挺深的伤口,放在流水中,洗净花红,新的流淌又开始,定准,立起来,覆之,正是药片处贴合了伤口,这是一个不在常理之中的贴法,伤口正在指腹出,边角上的胶布被歪着一点点捏合,也成了一种完整。原想的失败立即止住了血。
坐回床上,端详了良久,是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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