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原来这样啊，原来是这个样子。可是，你什么都没有告诉我，我问什么都不说。有时候，就像人间蒸发了，一点不想到我怎么去想。”

“我要看的就是这种本能反应。”他的话激荡起我内心巨大的浪潮。

“你什么都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一个人什么都得凭自己的想象与猜测，那说出一些过分的话不也在情理之中？”

“这才能看出一个人的本性，一个秉性善良的人不会看到门外站个陌生人上去给一刀。”从前就和他说过，我不看政治与历史。他不知道，我不看的原因在于，那些总让我想到“机巧”、“手段”与“谋略”，而都是我所反感的。

事实上，陈念的话也让我顿时审视起自己的内心世界来，我真得是一个可怕的邪恶之人吗？我不够善良，有些狠毒？好像也有些道理的，从前我不就写下句子：至善之人与至恶之人，他们有着对等的智慧，区别在于所走路径不同，而他们之间的转换也完全可以在瞬间发生。

“你这么厉害，还没找到个合适的人啊？你和那８８年为什么分的？”

“我太忙了吧，她孩子气。”他说着话，思绪若有飘移，尽管这个时候的他也许想到了那姑娘。而这样状态的他是我所喜欢的样子，大概我喜欢他的胸腔里装着心。“孩子”，他上一次就说我像个“孩子”，从他的嘴里说出别人的“孩子气”，我心里必然难过。同时，我也为他感觉到悲哀，他究竟有“多记吃不记打”？哲学上讲，人不可能同时踏入同一条河流，他为什么总也学不会长大？

“８８的，那你八几的？”

“８２。”我心里不由得开心，因为８２年的话，我们的年龄差属于黄金差。可我们难道不是已经摊牌了彼此于自身的不可能性，我却为什么本能地开心？难道我心里始终觉得我们必然会在一起，还是我真超脱到可以不较所终，但求拥有？

然而，这是第三次我听到他回答关于他年龄的问题，事实上，他每一次的答案我都清楚得很。第一次，他回答，８２。那时候，我们刚认识，QQ上他主动说起自己处于８０后尾巴，我问什么是８０后尾巴，他说出，８２年。第二次，２０１３年的深秋，静静趴在他的肩头处，我又问他的出生年月，他说出，８１年。而这一次，他又换回８２年。

我不知道陈念是否察觉过这一点？如他对我的考察，我也时常对他的真伪进行辨别。只是我不知道如果他察觉出来了，会不会觉得我是因为对他的不在乎才问出问过的问题？同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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