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提供了一种真实的可能性而已,是一个域值范围,可以是零,当然也可以是百。但是,你会相信我说的话吗?我告诉你,很明确告诉你这句,这个世界上你唯一有可能完全相信的真实性只有你自己。
我知道自己有一种人格上的障碍,你讲得对,那时候我跟在你身后,一起下电梯,刚刚吃完饭,我还为你不愿被我夹菜而生气,耿耿于怀,然而一面又不可遏制地想到你或许是个太孤独的人,才会如此生分。你说“不要过分追求完美”,是的,我过分追求完美。
如果太想做一个善良的人,照着这个社会运行的规则,如果自己是善良的那一个,相对论而言,一定会有人做坏人,我执意要问心无愧,必然别人有愧于我,我去付出,当然就是容易被辜负的一个。这一点,我始终知道。我只是一直在强求,有没有一种可能,打破这个相对论,出现一个个人人都是善的局面。
无法坦然爱你,我便把应当给一个男朋友的爱给了弟弟,有时候想想都会笑,如果把对弟弟的用心去对任意一个男孩,一定会是一段甜美幸福的爱情。当我又一次不小心说到大道理时,“麻烦,”我听到他言语中不耐烦。从弟弟反应的细节里,我明白了又一件事。有时候,爱和我所谓的正义不兼容。
姐姐想说的大道理,他是不耐烦的。尽管,对他说的大道理并不是世俗之中的规则,事实上。可能,每一个人都有一套认识世界的理论体系,谁都没有资格认为自己的知识是唯一正确。很多事情,需要我们自己去经历,然后明白,继而走自己的路。
于是乎,我再也不对他说起那些正面道理,开始放下了对他赞美鼓励的包袱。从此,只是一个爱他的姐姐,和他平等分享着生活里的快乐与忧愁,做一个听众,同时也是讲者。弟弟已经懂事了,他明白这份爱,他会好好努力,他会是一个懂事的男子汉。
终究,我的情绪化严重,我的想你从来都是两个极端,当我开心了,就继续和你说很多:
叔叔,我和你说个话,但你不许笑我啊,我是只对你才这么说了,因为是你,我才能说出来啊,你一定不许笑,允许你悄悄偷笑一下,不让我知道就好了。我这人,看着很温顺柔弱(倒也是真的,只要不被忍无可忍了),但心气只有自己人知道,到底有多高,小时候知道《红楼梦》在世界上的地位,卓著,自己特天真地想我以后要写出比它还好的东西出来。多不知天高地厚是吧,但我真就是那样想的,此处绝对允许小孩子气嚣张,小时候嘛,谁都是那么个样子过来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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