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故意的，是想被罚了，是不？”林姗带了些小威胁的故作严肃表情。

“不敢，真得，老师，我真的忘了，不信你问我老妈，昨天去老妈那边的。”小舟理直气壮的嘴巴撇到了一边去。

“好，就信你了，再不能这样了。”林姗看着他的嘴巴又正过来。

“不会的，老师。”小舟开始有点幸福的小样子。只要不是看电视，不是玩，这个11岁男孩子的脸上永远是一副无精打采、落寞的受制气。小脑袋挺大，虎头虎脑，照理大脑袋聪明，两眉毛间距宽敞，眼仁黑黑的，只是常常保持呆着的样子。有时候，他小情绪高了点，就做个耍酷的动作给老师看，两个小胳膊举起在头顶，向中心弯去，身子向右倾斜，侧弓步，大力士的姿态配上一点自命英雄的勇敢神气。林姗心里对比他一惯的落寞神情，感到心疼而又可爱。如果林姗不是他老师，只是带一个小孩子玩，那该多好，那他就会一直这样子很开心。

“来，给老师把这个题目做出来。”她拉他到身边的椅子上坐下。一会儿，他就又呆了，看着窗外，眼神定定，一动也不动，又在想心事吧。

“吃吧，吃吧，舟崽，快和老师一起先吃饭，快得点吃。”孙奶奶已经把早饭端上楼来。

“嗯。”小舟埋头开吃。

“您去忙吧，我来喊他一起，您放心吧。”林姗笑着说，看她离开屋子下楼去。

“怎么不快点吃，你看老师一个女的都比你吃得快，得要快点啊。”

“老师，为什么要快点啊？”小舟小脑袋斜起支立在空中。

“吃好了，我们才可以开始学习呀。”

他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会儿，“老师是不是做什么事情都要快，我奶奶每天都要这样和我说，快得点，快得点，她说，做得快是聪明，老师是不是这样啊？”

“嗯，也有一点道理吧，主要是这样啊，你想想看，如果我们现在抓紧时间把学习结束，不就可以快点去玩了吗？对不对啊？”林姗笑。

“嗯。”小舟点点头。

“所以，你就要快点吃饭。”她轻拍下小舟脑袋。

“嗯，老师，我快点吃，我很聪明的，一会儿还可以去玩，老师我们快点开始吧，我就吃好了。”他脸上现出了不多见的活泼。

“看看，还是老师比你吃得快一点吧，明天你可得比我吃得快一些，哪有比女生吃的还慢的男孩子？”林姗笑。

“好的，老师。”小舟也笑，眼神有点憨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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