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恩…………,我想和您说个事儿,其实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您,我觉得您看着也不老,还很活力,像和我们差不多的小姑娘,但您又是孩子妈妈,辈分在那里,我也不知道喊什么合适。”
“呵呵,那你就不要叫了,就这样就挺好,呵呵。”她笑得很诚恳爽朗。
“那我就真不喊了啊,以后就叫您了啊。”林姗才终于如释重负松一口气。
如此看来,其实并不是她看到的,张诺和她本不想像。
“那天因为是鬼节,也不方便给你,就说等你带同学来再给你。”张诺带孩子学习后,她把工资给林姗。
“呵呵,这个没事儿的,啥时候给都一样的。我觉得我同学还行,应该比我带着他好一些,他英语比我还好,辅导起来应该更好的。”
“呵呵,这个看着是挺不错的小伙,也挺阳光的。”
阳光?在别人看来,张诺也是阳光的一个男孩?当初说起最好找一个阳光点的男孩来,林姗感觉有些犯难,还想到了符合阳光标准的第二人选,在她认识的张诺身上明显有悲观抑郁气质。以前偶尔走在学校,她看到过他一人走在路上的背影,两个肩膀并不平,右肩高一点出去,走起路来轻微不稳,带点颓还是垮的感觉,推测出这是个并不很开心的行者。她当时疑问就出来,张诺不是她看到的那个和同学在一起完全阳光的男孩,他一个人时更多表现出低迷情绪。是他自己也说起过的,可能他用到的词更贴切,“颓废”。后来,她再看他的笑,总能看到其中有说不出的喑哑,眼角里有忧伤落寞,连他说话的音调也常常起伏不平的躲闪。她没有觉得他阳光,是更偏向于忧郁的男孩。可人家现在说他是阳光的小伙子,一开始,林姗也这么想。
“你数数钱。”
“不用了吧,这个还数什么呀,你们才不会少给我的。”
“还是数数。”
“哦…………恩,对的,那我就走了啊。”她刚走到门口,孩子妈妈也到了门口,在林姗弯腰取鞋子准备换上时,她问:“对了,你那个辅导班张罗得怎么样了?”
“才开始准备招生,应该都还行吧,房子也都已经租好了,等开学我去学校门口招学生吧,您不是也觉得可行性挺高的呀?应该没什么不行的吧。”她一直很乐观于暑假里想法,孩子妈妈还笑说过“要是不行的话,就还来我们家吧。”而林姗心里真要是不行也当然不会再来。这大概是人们一直说的死要面子活受罪,很不幸地,她也躺着中枪,其实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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