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一个人孤单地骑车在夜里的大街上,或者还被可恶的领导批评了,各种不良情绪此起彼伏泛滥于心间眉上,风吹过,打个寒颤,整个城市街道的寂静陪着她,默默继续向着家的方向。一年前,有个男孩听到她说“回家去了”,更正她,用错了词,他解释,“家”不是一个居所,该是有家人、有夫妻甚而有孩子的组合体,却不是林姗一个人住在里面的“房间”。她却依旧把自己的小屋称为“家”,她的“家”是不是就注定了不同于别人家里的其乐融融,而只有一个人的自由与宁静?
冷,牙齿依然在打架,打心底里想骂一个人来发泄一通委屈:我来告诉你,你根本听不到的话,我不高兴了,就一个人在大街上自言自语,把狠的话都大声地讲出去,你以为你是谁?是,你以为你是谁?我告诉你,你走吧,就走吧,慢走不送,慢走不送。你愿意走多远就走多远。她这番心灵独白指向谁?连她也是不知道的,只凭着一种直觉,就是想骂这一句出去。她的那个你,究竟是谁?
还未睁开眼睛,感受到窗外阳光,蛮好的,林姗心想要好好干自己的事情,要努力,要积极,要阳光,再不会没出息地哭出来。她不在乎,他爱怎么着怎么着,要好好活自己的。随便他喜欢不喜欢?
她惟以这种交替式自言自语面对张诺不明朗的是否喜欢态度。他们之间连QQ聊天都已山穷水尽,没有能进行下去的开心快乐,隔靴搔痒,多此一举还不如自己清净,他该也是厌烦消息的抵达,所以不过给出敷衍。她这种猜测导致的忐忑不安并不好,但他若有些喜欢也该不会这样让女孩处于不安。
能偶然找到理由打个电话,即使只是匆忙问个什么都会让林姗开心,还能听到他的应该是有些腼腆的害羞,这些统统让她心里乐着开一朵花。只是,挂断电话沉静下来的时光里,不安全感还是回到生活中来,她固执地追问如果喜欢,为什么不可以大大方方说出来?她要的只是一句话而已。
深的夜里,办公楼静得没有一丝声响,林姗留守办公室,灯亮着,仅存的熹微,呼应走廊尽头那边灯盏。这楼里到处黑漆漆,林姗没有怕,尽管这楼里似乎从来不怎么见到别的人影,这楼里见到过的是男性或者猥琐或者不猥琐的目光,林姗一个人待在里面,没有怕。
对于同事们,接触越久,林姗越意识到可能真进入了“狼窝”,可她没有害怕,镇静自若地一个人留在狭小办公室,继续着她骑士般的冒险精神,倒要看看究竟谁能把谁真正看透?绝不成为沉默的羔羊,倒要看看他们到底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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