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好自己的不就行了,为啥人们老想着权利这些?”
“你父母生病怎么办?”
“看病呀。”
“谁给你看?”
“医生呀。”
“没人,你去哪儿找好医生?”听这样一说,她又转折了对他看法。那么同理,他对于权利的想法也可能是正面倾向。
“人人都这样想,这个社会还怎么能改变,你们明明讨厌这样的现实,为什么都还要配合着这个现实,怎么就不能给改了?”
“那你意思不治?”
“不是,为什么还没病就想到了病,努力不生病,医生也不全都是那样吧?”
“大多数。”她知道他说的是事实。
“那你们从来不去改变,还能有什么希望?”
“你这是想成立一个宗教啊?”他凭什么以他一幅戏谑口吻调侃她的理想?
“没,我有自己想法。”
“建议你不要只看文学,多看看一些历史。”又落入了她讨厌的范畴,她不喜欢历史,不喜欢政治,且有些偏狭的政史论观点,认为天下政治一般权术机巧化。“我也没光看文学,你又不知道我读些什么。”
他这人还有些认真到可爱的劲儿,前一天说带她们吃火锅,结果这话到今天还要来履行,她当是不远的地方,孰料走了那么远的路。她就是想不通下午的那个人怎么到这会儿又变回到冷淡模样,这么明显的转变遇到这么敏感的她,自然又开始想各种为什么的解释。
他很忙,而且忙工作事情时的专注轻易伪装不出来,加之学养,她对于他的身份怀疑此时消除。但这什么也不代表,要知道,尼采这样超凡的思想哲学家、列宁这样伟大的政治革命家、郁达夫这样清高的文人都习惯性下榻妓院,知识道德与生活品性很多情况下不相干,他当然有可能是个斯文的情感骗子。
“对了,自行车还在地铁外面。”回来的路上,他突然想起这一茬。
“啊?不会丢吗?”
“怎么会?”
“在我们那面丢车很严重,你走路这么快还要骑车啊?”
“快一些。”
“就一奔波命,没什么钱。”
“过得开心快乐就好了啊,要那么多钱又没用,不过你骑个车还真有点怪。”
“以前上学也骑车,走哪儿都骑车,快一些。”
“要那么快干嘛?”
“赶时间。”
“你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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