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走不开了,你知道的,人家不放人,你问下王阳,看她去不去?”刚巧,这个时候王阳回来了。
我心里对于如果她们同行其实存在着一种“不想,又想”的真实心理。毕竟我独来独往惯了,可又从内心里渴望一种真正的友谊。所以,我们人是不是总处于矛盾的自己之中?
“王阳,我出去玩了,你去不去?”
“嚯,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真不错!你准备去哪呀?啥时候走?”
“杭州,就明天,你要走,现在就订车票吧。”
“真酷!昨天才回来,明天就走,你怎么走这么赶,太赶了吧?我明天有个朋友来,我也想和你去。你这个也太赶了吧?”
“那天在火车上睡不着觉,想到了这个,就想着快点动身,就把票给订好了。”
“真是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还是一个人,我真佩服你的勇气。”陈果补充道。
其实,我害怕毕业前夕不在宿舍停留而独自出行招致她们难过。可我真正不停留的原因并不是和她们有隔膜,也并不独独因为在宿舍会失眠,而是心里另存一处躲避。可我们活在这个世界上,有谁能真正懂得谁的悲伤?我们与自己矛盾,与世界矛盾,最终呈现出来的和解或许只能归于随遇而安。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我的发问出于对她们情绪的考虑,而如果她们与我同行,我必然为此负责。
这一天,注定是个多事之秋的日子,还没待我从对室友的愧疚心情解救出来,妈妈的电话突然打进来,听闻“弟弟深夜未归”,心里“咯噔”一声,脑海里立马浮现出昨夜关于弟弟的那个恶梦,害怕极了。
及至弟弟回到家,电话里生气地说了句“你们谁管我了?”,直戳到我内心更深的愧疚。北京这半年的生活没一天不沉寂在巨大的惶惑中,可我不能和任何人说真话,而我更不愿意说更多的假装坚强,我只能全部都装在自己心里。五月的第一个周末,醒来的恍惚中,我想到弟弟,心里一片愧疚。我越来越生出了对于电话的恐惧。给弟弟发了一封短信,眼泪一直下落。发了还没有回复。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心里各种惶恐不安。
“对于有个弟弟的姐姐,真的是从小到大的虐心经历,从小就担惊受怕弟弟出点事,小时候怕丢了,大一点怕成长叛逆。不能早点回家,就各种胡思乱想,姐姐真的会很害怕。对于今天家里的一点事一点感慨,同作为弟弟的叔叔,你要对你姐姐好很多啊。
姐姐真的是一种很辛苦的存在,要对姐姐好,理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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