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边有一个女人。
我看到“你”。
“你”身边有个女人。
“你”在商场出现。
霎时,我的脑袋里炸了锅。
惊惧,气愤,悲伤……太多突然而至的感觉如洪水猛兽袭来。我回过神儿,又回头追着“你”的身影,同样匆匆的背影,而那匆匆与那女人的身影不在一个步伐里了。我继续有了正常思维,一瞬间想冲着那身影追去,而我的身边有肖潇。
我脑海里的意识飞速回放到擦肩刹那,为什么我已经看到“你”,却不拉下“你”胳膊?我怕,我畏惧,我的身边有肖潇,她会如何看我的故事?惊讶?笑话?可怜?而这哪一种都是我不要的别人对我的眼光投来。
我搀起肖潇胳膊,从心里到身体,此刻依靠在她胳膊上,感觉到自己的心平静一些,甚至和她说了句:“刚刚好像看到一个熟人。”我的脸上又笑起来,我必须更投入于和肖潇的言语交流中,这大概是一种逃避。
可我终究无法逃避,心里又在想刚刚瞬间的“天旋地转”,种种猜测以迅猛的速度飞入脑海。我必须要拿出手机,和你说:刚刚好像看到你了。。。貌似刚刚擦肩而过看见你,回头就不见了,是不是在凯德?
这还不够,我又找出你可能的手机号码,发了短信给你:刚刚好像看到你了。。。换过新手机后,我一共发过三条短信给你,每次都抱着破灭的怀疑。
这手机里,原本没有你的号码。我也想着没有必要再费力把你号码找出添加,同时省去自己的卑微感。可好玩的就在于,某日我翻腾起旧手机,居然竟可以开机了,我找了你的号码录入新手机,以字母代号,却发现离张诺太近,害怕不小心哪日错拨了“他的电话”,想了想重新命名“云”。而在旧手机里经历了一番从“叔叔”到“天空”的更替。
其实,即使打不开旧手机,我也可以找到这个号码,你正是在QQ上键入了这个号码,而那聊天记录就在我电脑里,可我一直没有专门去找出这号码。
新手机里,我发给你的第一条短信,在九月二十三的临睡前,我说:想你,睡不着觉,叔叔。其实,并没有加句号,而放到这故事里,为了语法的正确性,我才补一个句号,这故事里所有曾经发给你的很多句子都是没有句号的。
记不清,从哪一刻起,我心里对于发给你的句子加不加句号有种明确的情感界限,我如果对你绝望至极带着“死心了”的心情就会加一个句号,恨或不想爱了。而不加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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