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没有想哭,她感觉到一种悲凉,但不哭。从一开始,就知道他会是骗子,因为喜欢的就是这个骗子,不是他把她骗了,只是太喜欢他。
现在这时间已经没有地方可以买到药,万一真得意外怀孕,怎么办?镇静,已经发生了,该怎么办怎么办,手术,自己一个人可以去手术。那是生命。不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明天一早买药,会发生的事情终究会发生,看老天爷安排怎样的命运给她。
他什么时候突然杵到了床边?手里的湿毛巾用劲擦拭床垫上血迹,看着他物我两忘的认真,听着他手里的力度,她就觉得他根本不是一个骗子。
疼。
他再从卫生间出来,水声完全静止。“这霸道的,两只袜子各占一边,就个袜子。”跟着他说的话,她眼睛看过去,呵呵,是呀,本来袜子就很小,被她一边一只搭在晾衣服的架子上。那架子就是两条弯钩,上面各有一些疙瘩可放衣架上去。他手里拿着的居然是她的外套,怎么会?他从哪里发现的?
她本来放在床边,准备下去接他时穿,后来没用接,衣服滚到了床下去,他还能注意到这一点,她都忽略了。自然得像一家人感觉,她外套在他手里被整理齐整插入衣架,他平静认真的神情是被想象出来的还是确实被看清,真实距离是一张床,头和尾,三百度近视没有眼镜的帮助可以看得真切吗?但她又很清楚地看到了他双眉间的平和,很迷人的神情,像父亲给女儿挂衣服,将衣架一抬手放在了架上,折身走到床边来。“你睡那张床,我睡这张。”他手指空床示意她过去。可明明他进门还问怎么开的标间?这么快就换了说辞,是不是直取目的得太明显?“怎么又要分两张睡了,你不是说一张的?”
“快,该睡觉了。”
“就睡一张呗。”
“你换不换?你不动,那就我睡这张了,给你个好的你不要,那我就自己睡了。”
“为什么不睡一张床了?”
“怕忍不住再动你。”呵呵,好可爱的。不过,难道是因为已经没有再动的必要了?“哦,那你把我抱过去吧。”她实在是疼,一动不想动,但又很可爱于他那份关心与让。“自己过来,快。”什么人,又成了那个自私鬼,又不是很沉,转个身儿就抱过去放下都不肯,到底是怎样一朵奇葩?“那你把睡衣递给我一下。”他把睡衣从另外一张床拿起来,心里会不会想到些别的,他会不会有这个细致能力,能猜到些什么,他到底是个榆木疙瘩还是鬼精鬼精?
她胳膊往进一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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