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燕情绪低落，狄仁杰唏嘘不已，曾泰见二人聊天，除却看着，也别无思想。

这一夜，都是如燕守夜，她虽然也休息，可对于安全问题，她还是比所有人技高一筹的。

第二天，众人赶路，这一次，依旧是走小路，逛着村镇，可一路下来，能幸存的村镇，寥寥无几。

狄仁杰此时已经不是愤怒可解释了，他由最开始的怒不可遏，到最后的面无情绪，众人皆知，罪魁祸首，可能要倒大霉了。

路上狄仁杰笑眯眯的说：“如今想想，皇帝的刑法，却也是不错。比这砍头，来的实际。”

曾泰听了此话，想想武则天动不动就五马分尸，剁成肉泥，身子就微微瑟缩。

至于如燕却笑着说：“皇帝还是太温柔了，要是在蛇灵里，百般酷刑，够他们下辈子想起来都会瑟缩的了。”

曾泰看着如燕那人畜无害的笑容，苦笑着说：“我说如燕啊，你能不能考虑一下曾叔叔我啊？听恩师的话，我就够噩梦了，你这…”

如燕依旧笑着说：“曾叔叔，莫怕，咱们都问心无愧，有何可惧？”

曾泰听了略一思索，觉得也是实话，他心情也便平了三分。

一向爱说药材的狄仁杰，今日着实冷淡，他看着烟雨后的山里，满眼悲凉。

曾泰看着恩师如此模样问：“恩师，可是想起来什么了？”

“就是看着这山林，想起枉送性命的百姓，有些难以释怀罢了。”

狄仁杰的话让曾泰也默然了，如燕很淡然，她慢悠悠的说：“当朝为官，为民者太少，如今叔父再，叔父若是百年之后…呵…”

说完了先走一步开始探路，狄仁杰蹙眉看着如燕背影。

曾泰有点发涩的说：“恩师，这几日如燕情绪不对啊。”

“是啊，如燕这丫头心里有事，不知是不是因为元芳。”

“应该不是，毕竟他们二人这些年经历的生死太多了，此次不及以往千分之一，她该不会是因为如燕。”

“呵呵，曾泰啊，你终究低估了二人的感情，从当年大杨山祭坛里，他毫不犹豫的为如燕扔到时，我就知道，他们二人的感情非是旁人可比。”

曾泰沉默，众人继续走着，日上三竿，就见如燕拦住众人，冷眼看着前面不言语。

狄春奇怪，准备过去问，却见狄仁杰拦住他摇头，他淡淡的说：“怕是有人来了，而且还非是善类。”

张环李朗闻言赶紧来到如燕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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