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刚发现王流风在听白头翁讲话的时候总是低着头,而且嘴巴时不时抽搐一下,估计多半是在琢磨什么事情呢,这小子好歹也是个探花郎,又在外地做过官,不仅见多识广,而且深悉坑人之道,多半能利用他秦刚的到来闹出点花花来。
“白老大,你就放心吧,我王流风只是个风流种子,对于女人还有些意思,但对钱财就不太在意了,更何况我家里头的钱完全够用,没必要为了宝藏跟您老人家争不是?”王流风眼珠子转了转,陪着笑对白头翁说道。
“废话我不爱听,说正题。”白头翁虽然喜欢被人拍马屁,可却不喜欢被陌生人甚至是仇人拍马屁,因为那可能意味着某种阴谋。
“是,说正题,说正题。”王流风笑了笑,干咳了一声说道,“白老大,不瞒您说,前些年家里头确实有一份藏宝图的,只是后来因为我那不听话的家伙事儿惹了上级的女人,我大哥为了筹集银子而将那分藏宝图卖了。”
说这番话的时候,王流风偷偷瞟了秦刚一眼,好像在暗示些什么。
“直娘贼的,你喊老子来不会就为了说这些废话吧?”白头翁脸色越发难看了,显然是对王流风那中听不中用的话感到不满。
“嘿嘿,自然不是,自然不是,您先别着急。真正有用的在下面呢。”王流风瞧了瞧一旁的白玉堂,这才说道,“我们村有两家家境比较殷实,一家就是我们王家,另一家则是白家,我大哥王万世为了筹集银子可是将那份藏宝图卖给了白家。”
听到这里,秦刚忽然明白了,王流风这王八羔子,真他娘的是臭味相投,这家伙说这番话分明是想陷害白家,借着今次这件事情帮助他大哥拔了白家这颗眼中钉、肉中刺。
“你胡说,我家里哪有什么藏宝图!”白玉堂原本一直待在那里没有说话,此时听到王流风的话,一下子就着急起来了。
“我可没胡说,只是你不堪大用,所以你爹将你蒙在鼓里呢。”王流风理直气壮地说道。
“这......这不可能!我爹最疼我了!”白玉堂的脑子很明显不及王流风的十分之一,被王流风两句话就搞得晕头转向了。
“疼你?那是!你爹疼你的方式就是让你远远地离开白家的大事和正经事。嘿嘿,难道你真没发现你其实在白家根本就是个可有可无的二世祖?”王流风冷笑道。
他这话说得的确是事实,不过仔细想得话其实跟地图的事情没有多大关系的,只是白玉堂一时没搞懵了,完全没有觉察出此番话中的隐藏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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