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四,再给你一次机会,这次你可要好好说。”
耳边传来的苏廷的声音更像是地狱的魔音,使陈四暂时都忘记了手上的剧痛。
他现在是恨不得拍自己一巴掌,怎么一下心慌就把人给供出来了呢。
这个沉烟可是苏廷心头肉,眼中宝,哪怕自己是被指使着去杀皇帝老子,估计苏廷都不会眨眨眼睛。
就算他对这个小子看上了眼,暂时也不会做出什么太大的举动,毕竟连眼前的人还没有拿下。
“都……都尉,我实在骗!骗不了您!我实话实说!我都是被逼无奈,是,是他让我这么说的,我也没办法。”陈四脑袋瓜子一转,忽然想到了这么一个绝妙的办法。
这样一来,面子上的话肯定就过得去了。
一下子局面又倒向了另外一边,苏廷的嘴角这才挂上了一丝笑意:“安德烈先生,你倒是好好说说,你是什么意思。”
“今天在我的爱人的生日宴会上,无缘无故地出手伤人,还做出栽赃嫁祸这一套。”
苏廷将爱人两个字用音强调了一些,外面不绝于耳的烟花的响声此起彼伏。
“行了,我不想再追究了。”沉烟忽然小声说道。
“嗯?”
沉烟笑着挽着苏廷的手道:“其实陈四刚才说的对,确实是我让他去找安德烈先生的麻烦的,不过我没想到会突然动起手来。”
“为什么?”苏廷的声音有些凉凉的。
“因为。”沉烟抽出自己的口袋,“刚才路上我发现那个戒指盒丢了,所以想让陈四问问安德烈先生来着。”
这枚戒指是苏廷很久以前就在国外定做的,不仅出自大师之手,光那枚钻石,就价值不菲,而现在,眼尖的人可以看见,它正静静地躺在何图的脚边,估计是刚才打斗的时候从兜里掉出来了。
苏廷脸一黑,神色一下子就变了,看着何图,冷冷地哂道:“这东西也是你能碰的?”
几个全副武装的人也不知道哪里窜出来的,一把黑洞洞的枪就抵在何图的身后。看见苏廷的眼色,又将他的双手反剪,然后献宝一般地将戒指捡起来给苏廷。
“你不解释一下么?”沉烟控诉道。
“就是我拿的戒指,怎么了?”何图竟然是供认不讳,而他的语气更是让沉烟脸上的笑意差点止不住,幸好刚才自己机智,趁着几人不注意将戒指虚扣在他的西装里衫上,一下剧烈运动就会脱落,嫁祸起来易如反掌。
依苏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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