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巧,陈帆一听就听出来了这人的声音,是他们的室友。没想到他也会来这里吃饭,要是被他知道隔壁间的人是谁,估计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所以陈帆干脆堵住白郁的嘴,让他先不要乱喊,万一被听出来声音就不好了。他吻得很深,几乎抵、在喉咙口,把白郁吻得脸色更是绯红。两只手虚脱一般地架在他肩膀上,有气无力的推搡简直就像是在挠痒痒。
而他的另一只手则是帮他解决一些,额,生理上的需求。
等听见隔壁间冲水离开的声音,他才把一颗心放下来,连忙帮白郁的衣服穿好,然后把他先扶出去,用洗手间的冷水拍了拍脸,帮他清醒清醒。
“别睡了,回寝室再睡!”
“不……我肉还没吃完……”
陈帆哭笑不得:“还惦记着你那几块肉。”
“卧槽!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偷吃了?”白郁给冷水一冲,神色清醒了一些。
“嗯嗯嗯,是我偷吃了,回去补给你。”
补偿?用最、粗的那个补偿怎么样?何图舔了舔唇,却不知道这个动作很找草。
果然是不想遇见什么,就会不可避免地遇见什么。陈帆收拾东西正要走,刚好和室友撞到一块。
“你俩也来这里吃了啊?”
“嗯,最近天气冷,小郁喝了点酒,我先背他回寝室。”
“我也喝了点,所以打算先回去,晚回去的话不太好。”室友忽然神经兮兮地凑过来道,“诶?你知道吗,我刚才在厕所里听到了了不得的东西。”
陈帆一头黑线,还要装作不太懂的样子:“哦?”
“刚才有人在厕所里玩那啥啥。”
“那啥啥是什么?”
“你别给我装纯!”室友白他一眼,“我还以为那么刺、激的只有片、子里会有,没想到啊……”
“无聊。”陈帆不打算再理他,叫了辆车,先把白郁塞进去,然后他们两个后坐进去。
白郁的睡相似乎不太好,他脑袋一耷拉,就“不小心”地趴到了陈帆的大腿上,而且均匀的呼吸刚好打在一个男人最敏、感,最容易受伤变肿的地方。
“去哪?”师傅往后看了一眼,三个人身上都是一股酒味。
“c大南门。”
陈帆看他睡得挺香,也不忍心把他推起来,便让他把头稍微挪边上一点,没想到这么轻轻一挪,那个头又故意一般地回来了,还贴在上面很舒服地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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