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第三年,一位男同事约我周末去看电影
这消息被齐欲方先看到了。
温文儒雅的他望着我的眼神夹杂着阴狠:「芝芝,你要离开我吗?」
我不明所以,被他眼神吓得直往角落缩,但他抓住了我
那是他第一次对我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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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芝。」齐欲方躺在病床上,看到我来,挣扎着起身,「你终于来看我了。」
他住的是 VIP 病房,整个房间只有他一个病号。
朝南的窗户开着,白色遮光帘被风吹动,翠绿的树枝费劲地伸到窗沿边,成为这病房里唯一的生机。
这是齐欲方住院第十三天,他看起来休养得不太好,两颊深陷,黑眼圈浓重,格纹的病号服穿在身上空空荡荡,整个人尽显憔悴。
床头有一大摞香蕉,一盒无籽葡萄,还有一小袋吐司面包,都完整地放着,没被打开过。
唯一掰下来的一根香蕉也没吃完,咬了一口便又放回去,外皮已经被氧化,遍布深棕色的划痕。
我垂头看了眼自己提在手里的香蕉,随手丢在进门左手边的柜子上。
「今天来找你,是说离婚的事的。」
我不想跟他多说话,单刀直入,把离婚协议放在他手边,「你看看吧,有什么需要修改的提出来,没问题的话就签字。」
说出口的一瞬间,一直悬在头顶那座无形的大山根部松动,终于有要挪走的迹象。
我长舒出一口气。
虽然我极力表现得很冷淡无情,但只有我自己知道,说出这番话,费了我多大的力气。
空气中飘浮着阵阵桂花香,昨夜下了雨,仔细辨别,里面还残留着草木清香和丝丝泥土气息。
随着我话音落下,门口隔了两三秒,传来一道尖锐刺耳的声音——「夏芝!你的良心让狗吃了吗?!」
我抬眼往门口望。
来人是齐欲方的姑姑,穿着狐皮马甲,头发卷成细细碎碎的泡面卷,脚下配着运动鞋。
这个女人的搭配一向让人耳目一新,头、身子和脚,各搭各的,互不相干。
齐欲方当初带我去见他亲戚,一堆陌生人里,我一下就记住了她。
印象里,她应该是齐欲方亲戚堆里最真心实意的一个,在齐家发生变动时对齐欲方不离不弃,也从未觊觎过他家的财产。
来时我听到护士讨论她,说四楼 VIP 病房里的家属,穿得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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