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站了多长时间,直到成虫欲待转身进屋,酒爷才在他身后轻轻地笑道:“你看过水泊梁山的评话吗?就那些公子哥,哪个不是逼上梁山的!他还没到林冲雪夜上梁山的那个地步,不会轻易地答应你的,睡吧,天快亮了!”说完,扭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成虫的眼泪终于滚落下来了,孙泠伸出小手边为他擦泪,边轻轻地说:“哥,我总觉得他们这一走会更危险了,阉贼是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大概出城十几里就会重新被人追杀!我们应该去救他,把他重新拉回来!”
成虫一愣,低声说:“不能吧,刚才爷爷已经把剩下的阉贼都杀掉了,不会再有狗跟着他们了!你没看他那绝情的样子,就是救回来,他也不会跟我们走的!反燕郗的路,让他们去走,真的好难啊!”
孙泠:“不知为什么,我总有种不祥的感觉!就连我们,现在也是杀机四伏,不知爷爷怎么会睡得下去!我看咱们还是走吧,这里非是久居之地!”
成虫搂着孙泠进得里屋,低声说:“酒爷在这一带肯定有上万人马,他当然不惧阉贼了,你上楼时没注意那掌柜的和酒爷打招呼的神态?他应该也是酒爷的人!为什么刺客出现店里没反应,那就是他们相信酒爷完全能应付得了,怕给酒爷添乱!我们现在要走,不也给酒爷添乱吗?走吧,睡觉去!”
让孙伯清的事这么一折腾,谁也没心卿卿我我了,俩人都穿着内衣躺进了被窝里,成虫怎么也睡不着,他的耳边只响着孙伯清的话:“尊驾言之凿凿,不可为无理,然人各有志,孙某只知燕雀之安,无鸿鹄之志,请莫笑某愚,大路通天各走半边,某谢过了!”眼前只晃动着孙伯清那脸红脖子粗的生气的样子。
孙泠的胳膊伸了过来,搂住了成虫的脖子,嘴凑到成虫的耳边低声说:“哥,是不是还在想孙大人?我们再追去看看吧,我总担心他们还会有难,如果真的被阉贼的人追上了,他们一家就彻底完了!”
成虫呼地坐了起来:“走,我们再去追追他,能送他一程,让他一家平安也好啊!”
孙泠笑了:“我知道哥不会那么小心眼,人家不跟你走,自有人家的难处,可我们不能就不管他们的死活了!走,别惊动爷爷,咱们俩骑马追去就可以了!”
成虫急忙穿好衣服,从床下拿出刚才那俩太监留下的一对朴刀,和孙泠跃出小窗,骑上马,顺官道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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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伯清赶着马车飞也似的逃离了房山,他的夫人张心如抱着孩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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