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爷哈哈大笑起来:“臭小子,馋我养的鸡了?”
“不,是馋爷爷那抓鸡的本事了!”成虫急忙说。
酒爷不笑了:“学它很苦,两腿上得绑个大沙袋,天天练跑,练几年才能有所小成,你能吃得了苦?”
孙泠听出了门道,没等成虫回答,她先抢着说:“我家相公就是来学本事的,怕苦他还不来了呢!”
成虫点了点头,坚定地说:“酒爷,您教吧,我不怕苦!”
老人恢复了弥勒佛的笑脸,扭身进了屋,片刻就拎出四个沙袋扔在了地上,孙泠一下蹦了起来,高兴地抓住那两个小了一号的沙袋:“爷爷,您真的收我为徒弟了!”
酒爷:“做梦吧,爷爷早说了,爷爷不收女娃!除非……”
“酒爷爷,除非怎么样?”
“除非真的成了我徒弟的女人,为了让我徒弟今后安心干大事儿,别总担心他的女人和孩子有什么闪失,酒爷就不得不教她几招了!”
泠儿什么也不说,红着脸撸起裤腿,开始绑起沙袋。成虫急忙过来蹲到孙泠前面,帮她系着沙袋,看着姑娘那白晰细腻如瓷的小腿肚子,成虫心里跳得发慌,嗓子眼里发干,眼睛也发花……
姑娘的脸更红了,低声说:“相公,快去绑你自己的,不怕爷爷笑话?”
成虫脸一红,拿起另外两个沙袋,走到一边绑了起来。孙泠绑好了,一面把裤腿放下来,一面喃喃地说:“泠儿是怕贪嫌疑,你把俺相公的腿给绊上了,泠儿要是不绊上,丢了鸡可就说不清了!”
酒爷呵呵地笑了:“泠丫头,别遮柳子,你要接受酒爷的条件,今后就好好帮他,帮他成就大业!别听你爹的,总想护着燕家王朝!他是让燕家灌的米汤给弄晕了,天下再让燕郗的败类爷们儿祸害下去,百姓都得家破人亡、卖儿卖女了!至于你们什么时候合房,爷爷不管,但爷爷要你们这辈子相依为命,你得陪着他砸燕郗的锅碗瓢盆!”
孙泠不解地问道:“爷爷,天下非灭庆才会有安宁吗?难道……”
“别说难道,爷爷等过,以为万岁犯浑,他儿子会好,结果都破灭了,大庆也垮下来了!现在他要死不死,活着又屁事不管,任由他儿子祸害国家。你看那辅政王拉阉党,太子拉大臣,你弄权,我抓钱,玩木匠的,弄女人的,闹得朝廷乌烟瘴气。我到前几年才明白,燕郗这家人是指不上了,他们那是黄鼠狼下豆鼠子,一窝不如一窝了,贪婪、狂傲、无知和鄙视他人,使他们成了短视,成了把自己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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