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别拽呀!”声嘶力竭地呼喊,伴着嘻嘻哈哈的笑声,确实挺诡异的。
两个军汉头也不回扯着铁链就走,把地上那人拖出了一丈多远,被把总喊住了,俩人这才看见,拽的是这庄子里的彭里长。俩人站那愣住了:“分明套的是那小子,铁链子怎么跑这老东西的脖子上了?”
孙泠拍拍手,朝成虫抿嘴一笑,拽着成虫朝院里走去。
气得脸成紫茄子的把总拿着手里的刀挡住了路,愤怒地说:“王凯,你知道大庆的逃兵该怎么处理吗?”
成虫笑着说道:“军爷,我不是军户,抓逃兵你找不到我的名下呀!彭里长要说庄子里有逃兵,麻烦您再去找找,特别是他家北边那栋小楼里,有个长得黑森森的小伙子,他大概是军户家的,一看那傻呵呵的样子就知道是在家当兵吃官粮的货。你抓回去给他一顿鞭子,再灌点辣椒水,压几遍杠子,拿钉子和竹签往手指头里钉几次,我估摸他准能承认!别告诉是我说的哟,这些秘招,对外人我可是不说的哟!”
“他是不是我们自会弄清楚,就不用你去操心了!你说你不是逃兵就有了,你看看这军册上早就有你的名了,王庄子王老实的三儿子王凯,军籍,编在刘把总麾下三小队!”把总煞有介事地拿出个簿子,哗哗地翻着,嘴里念叨着。
“哈哈,你可真有意思,连人都认不准就来抓人,也不怕撞上鬼?告诉你,我不姓王,您找错人了,我连鸡都怕,我可不敢当什么兵,还是跟酒爷学点木匠活好,挣俩钱给我女人和老爹换换衣服,弄顿饱饭。当兵,不送死就是被累死,我可不干,死也不干!”成虫说着朝屋走去。
把总欲拦成虫,孙泠笑著拽住把总的胳膊说:“几位军爷,你们是不是听了彭大癞子一面之辞了?我家相公是书生出身,我爹手里有他的秀才文卷,你看看他这手,他这小身板儿,像是军户家出来的人吗?要找逃兵,你还得上彭大癞子家去找,他家北楼里住的那傻小子,那黑乎乎的脸,虎潮潮的劲儿,傻呵呵的样儿,绝对是军户家出来的,把他抓回去,你们什么差都交了!”
正揉着被摔得青肿的大脸的彭立勤一听忙说:“军爷,你可别听他的,那可不是军户出身,他是县太爷的大公子!”
俩军汉走进院里,挺着朴刀就要朝成虫冲上去,被孙泠给挡住了:“他彭大癞子说谁是逃兵谁就是逃兵了?你们拿出他是逃兵的证据来给我们看看!”
“哎,你把话说得明白点,是不是逃兵可不是我说的,军爷来指名要抓成虫,我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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