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陛……太子来了。”
听到叩门声,傅九襄不耐烦地大声喊道:“不见!”
“咳咳,”帐子里头传来了一两声咳嗽,苍白的手掀开了帐子,屋内点着蜡烛,苏知玺那张睡了许久的脸在烛光照耀之下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他摸索着握住了傅九襄的手,“他如今虽未称帝,但大局已定,你这脾气,怪臭的。”
苏知玺说完,便觉得有些累,他将脑袋搁在了傅九襄的腿上,兀自闭着眼睛。
“参商来了。”
苏知玺抬头,刚想说些什么,就听傅九襄说道:“若他治好了你,过往的一切我都既往不咎,雀奴,你的命比什么都重要;可若他治不好你,雀奴,那你亲手杀了他。”
“然后再杀了我。”
苏知玺怎么忍心让傅九襄再疼半分,他怎么会不听傅九襄的话。
傅乾辉带来了参商,傅九襄将参商留下了,却不愿见傅乾辉。
顺帝逝世的第二个月,傅乾辉登基为昭德帝。
登基那日秋高气爽,金桂开了,满城飘香,傅乾辉又亲自来了苏知玺的宅子,但一如往常,还是没有见到傅九襄。
“雀奴的病如何了?”
光见柏接见的傅乾辉,陪同傅乾辉来的是覃隽。
“回陛下话,雀奴已然大好了。”
光见柏一不在朝为官,二傅乾辉从前为皇子时他与其从未有过私交,因而在接见傅乾辉时光见柏回了这寥寥几句后便再未说半句。
覃隽沉默地站在傅乾辉身侧,光见柏见他唇色苍白,忍不住出言道:“听闻覃大人此前受了伤,如今天凉,大人还是要好生保养身子。”
“多谢关怀。”覃隽微微欠身。
说来也是苏知玺这个命,一开始参商也没诊出苏知玺究竟所中和毒,傅九襄闯了三次昭狱,私自动刑,但傅乾安就像是哑巴了似的,无论傅九襄怎么严刑拷打,他也不吐半个字。
最后一次,苏知玺吐血不止,傅九襄都将傅乾安拎出了昭狱,傅乾安突然放声大笑了出来。
“解药在我母妃手上,傅九襄,有本事你就从我母妃手上拿到解药!”
傅九襄拎着傅乾安的衣领,狠狠将他扔到了地上,“忘记告诉你了,你母妃,在你被关进昭狱的那一日,便上吊自尽了。”
他踩着傅乾安的手背,神色阴狠地问道:“告诉我,你到底给雀奴下了什么毒?”
傅乾辉神情呆滞地望着那只踩着他的脚,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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