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闷着头,一口气把苦涩的药喝完后。想到自己还是一副女装打扮,心里老觉得怪怪的,怎么看怎么扎眼,心里有点小郁闷,对着燕冰儿道:“姐!我有男装吗?这身女装让我好生难受。”
“有啊!就在柜子里。怎么?你想穿男装了?”
青竹本就觉得一个男人,老爱扮女人挺变态的,而且扮的花魁是需要接待男宾的。虽说清倌儿是卖艺不卖身,但保不准某些男人喝多了,不会动手动脚;就算那些男人不动手动脚,陪酒、陪笑、撩拨男人总是少不了的,想想就得恶心。现在既然自己附在了这个身体上,怎么着!也不能继续扮女人了。
如此想过之后,便回道:“嗯!姐!我以后不想再扮女人了,可好?”
青竹突然的要求,让燕冰儿有些惊讶:“啊!那以后细雨肪怎么办?万一人家点你相陪,又如何是好?”
“嘿!那还不简单,就说我从良了呗!”
“不可!不可!能点你相陪的人,非富即贵!如说你从良了,人家相问!谁家赎了你,我又说不出个人物来,还不是惹人相疑!最后落得个细雨舫待人不实的名头,可就坏了名声了。”
青竹想想也是,自己现在毕竟是个红透了的姐儿!如果不是个有点势头的人物来赎,也不太可能从良。要是有人问起,又说不出个所以,必要落个不实的名头!
可是,让自己继续扮个女人,心里却又不甘,便道:“姐!我也不能老扮女人吧?搞不好,那天就会漏出马脚的,到时候结果怕只有更坏!不如这样吧!有人问起我来,你就说我染病再床,不便相陪吧!说不定,拖个一年半载的,人们便把我忘记了。”
古代的风月界,就和后世的娱乐圈差不多。头牌、花魁就如同后世的当红明星,拼的就是一个暴光率、出镜率,要是一年半载销声匿迹。再火,再高的人气,也会降下许多,只要以后不再高调暴光,很快就会被人遗忘。
燕冰儿看了一会青竹,觉得也是!再怎么样,自己的弟弟毕竟也是个男人,扮演的再好又能怎样?说不准哪天运气太差漏出马脚,问题就大了。反正现在细雨舫的名头也起来了,到不如现在乘好就收,免得以后惹出祸端。
再说了,自己的弟弟,好端端的一个男人,成天老扮女人,自己看着也别扭,总不是个事儿!万一日子久了,生出个龙阳的癖好,那可怎么办?嗯!索性现在随了他的愿:“好吧!反正老看你扮个女人,比起姐姐还漂亮,心里也别扭!可是,你一个男人成天在画舫,又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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