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重伤昏迷中苏醒,发现自己被绑在了个漆黑的小房间中,唯一的光源是头顶上的昏黄的小灯。
我本想调动阴阳天眼的力量挣脱开绳子,却被道淡淡的灼烧感灼烧着心神,让我沟通不到阴阳天眼的存在。
我挣扎着放声大喊,用声音引来了人。他就站在铁门外静静的看着我,什么声音都没有显得很是诡异...
看着站在铁门外的人影,我紧张的咽了咽口水,虚声疑问道:“我这是在哪里?”
外面的人没有回答,我眯着眼睛想要看清楚那个人的长相,却不管怎么样就是看不清,头上的小黄灯实在是太晃眼了,而且我眼睛拥有的阴阳天眼好像没有那么敏锐了,隔着这么点距离都看不清...
“喂?”见着门外的人不说话,阴阳天眼的力量也感应不到,我渐渐感觉到气氛有点诡异起来,接连询问了对方好多遍,对方就是不理会我。
虽然看不清对方,但是却能感觉对方的眼神就直勾勾的看着自己,这种感觉就跟被扒光的感觉,非常的不自在...
我想要避开那人诡异的眼神却无能为力,只要我动一下就会被束缚在身上的绳子勒住,勒得我咬牙切齿生疼不已...
“啪嗒啪嗒...”轻轻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铁门上的小窗口处晃过两道身影,接着铁门被从外面推开了,发出令人牙根发酸的“吱呀~”,显然这道铁门不怎么经常使用,门缝衔接处早已生锈了。
外面的人推开门进来,一股潮湿腐朽令人反胃的气味从外面吹进来惹得我差点都吐了,想起肚子里没什么东西,生怕会饿着就硬生生的忍住了...
借助头上昏黄的灯光眯眼看去,门外走进来三个身穿白袍,胸前纹着红十字医生打扮的人。见到是医生不是其他别的什么人后,我松了口气,同时眉头也微皱了起来...
按理说,我昏迷后杜雪琪就来了,她把我带走到医院治疗,身上包扎的伤口就是很好的证明。可是为什么包扎好伤口了,还要把我给绑起来呢?这就不得不令人感到奇怪了...
三个医生打扮的人走进来,其中两个分别站在我的两侧看着我,而另外一个则是拿着本档案本,伸手在灯光照不到的眼睛处推了推,应该是推着眼镜,而后拿着档案本看着我惑问道:“陈天,24岁,南元市茉莉镇人?”
“嗯?”我皱着眉头点点头,医生抬起指尖在档案本翻了翻,轻声道:“嗯,看了下你的病历表,你进来也有三年多了,病情不但没有好转,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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