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晓亮的脑袋仿佛要爆裂,胃里不断的翻腾,就像张开双手旋转了很多圈后的感受。马晓亮感觉地面在摇晃旋转,一脚没站稳跌倒了。躺在地上的他像要死了一样难受,眼皮沉甸甸的要闭上。他感到背上的石头像针一样扎进皮肤。陶罐压在身上如同一座大山那么沉重,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马晓亮无力的喊:“爷爷。”声音细微得自己都听不到。马晓亮心想,这就是灵魂被尅孢蛊勾走的感觉吗?
这种感觉……
真是恐怖……
爷爷快步冲过来,抓起马晓亮怀中的陶罐。很奇怪的是那个时候马晓亮还在暗示自己要保护陶罐,甚至爷爷要的时候他都不肯松手,可是那时马晓亮的手软弱无力,陶罐被爷爷轻易的拿走。爷爷肯定不知道在他抓起陶罐的时候马晓亮还试图用力搂紧它。
爷爷后来说马晓亮的心理暗示很重,这对“歪门邪道”来说有好处,但是有时太过了。
马晓亮浑身难受的躺在地上,在虚弱的月光下看见爷爷轻易的将尅孢蛊收进陶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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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马晓亮问爷爷:“你怎么这么容易就把尅孢蛊收进了陶罐里?”
这个时候,他们已经回到了安全的屋子里。
爷爷说:“我当时在你的背后,你没有看见我弹出一根划燃了的火柴打在尅孢蛊身上。”
马晓亮不信。划燃的火柴在手中晃晃就熄灭了,更何况是用力的弹出去。如果说弹出去后再点燃,那就是爷爷在吹牛。
“你试一次给我看看。”马晓亮说。
爷爷掏出火柴,将火柴盒侧立在右手并列的四指上,将一根火柴垂直立在火柴盒的磷面,火柴头抵住磷面,大拇指轻轻按住火柴末端。然后,爷爷伸出左手,向卡在火柴磷面与大拇指之间的火柴弹出。火柴在空中飞行的时候还没有完全燃烧,只冒出鞭炮引线一样的火星。在火柴即将落地的瞬间,火柴燃起来了。
爷爷指着火柴落地位置说:“当时尅孢蛊就在火柴落地的那个位置,我就是这样弹出火柴的。信了吗?”爷爷微笑的看着马晓亮。
爷爷接着说:“我本来想施法将尅孢蛊引进陶罐里的。可是你没有扶好陶罐。”
马晓亮强词夺理:“你早就要这个弹它的呀,不比施法轻松多了?”
爷爷说:“它吸引你的眼睛时有短暂的停顿,我也是借着这个机会才能弹准它的鼻子。不然它有防备,我不可能这么轻易收服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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