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说,捉蛊的时间要选在农历三月初三,或者七月半,或者九月九等待特殊日子。然后将一百多种捉到的虫放到同一个容器里,密封容器,让这些虫互相争斗。过了七七四十九天再打开容器,里面剩下的最后一只便是做蛊的最好品种。其实这些都是花俏的外在,就像体术里的花拳绣腿,舞得好看,但是一点也不实用。”月季指导马晓亮道,俨然一个正规学校的蛊术老师。
马晓亮张开大嘴,流着涎水的听着。他的手里捧着刚刚从教室外面的大树上捉来的预备做蛊的东西--知了。爬树时小腿被割出好几条血痕,他也无暇关照包扎,任由鲜血像珠子一样一颗颗从破裂处冒起。
“其实呢,只要你的方法对路,没有必要经过那些繁琐的程序。对于养蛊来说,最重要的不是蛊物本身,而是你给它提供什么样的药材。好的药材才是王道!”月季讲的方法跟蛊术老师在黑板上板书的内容相差万里。
马晓亮摸摸后脑勺,辩解道:“不是吧。我们老师可从来没有提到过养蛊要用到药材哦。药材都是治疗蛊者的伤势才使用的。那个……你是不是记错了?”
“幸亏你不怎么好好学习。”
“什么意思?”
“就算你好好学习,按照书本来也只是个智商低的书呆子。编写这些教科书的人都是老得长胡子腐得掉牙齿的老头子,没有一点创新精神。难怪这些年你们白蛊者个个弱不禁风。”月季鄙夷道。
“喂,可不可以不要一棒子打死?我们校长可是厉害得很呢。他那个木头左手远近闻名,有哪个黑蛊者是他搞不定的?哼!黑蛊者嘛,就是一群见不得阳光的偷窃者。”在马晓亮的心里,校长自然是蛊术界最狠的角色。
这是每一个学生必经的心理阶段。
“好了,懒得跟你争论。信不信由你。蝉是吸食植物的昆虫。它们像针一样中空的嘴里可以刺入树体,吸食树液。如果你想把它培育成很好的蛊,也可以用类似的方法。”月季慵懒道,摆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马晓亮觉得月季说的有几分道理,不完全是胡口乱诌。“用类似的方法?你刚才不是说要用药材吗?”
月季道:“都是一个意思。让它把你当做可以依靠的树,你就不用去花大钱去买名贵的药材啦。”
马晓亮惊讶道:“把我当做树?你的意思是,让它吸食树液一样,粘附在我的身上,然后吸我的血?”马晓亮的两只眼睛瞪得像灯笼那么大。
月季还是一副慵懒的样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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