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全斌没听过谢玉以前废物嫡子的名声,这时候知道了谢玉出身显赫,差点被她惊掉下巴,没想到在寨子里跟他同吃同住、说话做事毫无架子的谢玉居然是谢相嫡孙。他忍不住拼命回想了一下自己之前有没有对这位贤弟有冒犯之举。
这一行人本来是准备结伴去会场报名的,谢玉既然来了,就顺便陪窦全斌一起去了会场。
会场里的人很多,窦全斌等人报完名后,出来恰好遇到了另一帮人,为首的是个穿金戴银、神色傲慢的公子,被人众星捧月地走在中央。见此,窦全斌身后有人忍不住小声地道,“真晦气,又碰到刘春玺了。”
谢玉见窦全斌身边的人大都神色愤愤地盯着那群人,看来两拨人之前就闹过不愉快。
刘春玺一帮人走了过来,对窦全斌等人道,“哟,真巧,窦兄柯兄也是来报名的?”
柯启明板着脸没回话,倒是窦全斌礼数周全地朝这些人拱手作了个揖,“正如刘兄所言。”
刘春玺像是瞧乐子似的看着窦全斌,掩着嘴欲盖弥彰地“噗呲”一声,又装作正色道,“咳,窦兄啊,听说你逢人就说自己是太尉大人的门生,可你身上这件袍子好像之前就穿过一次了,既然是太尉门生,总不会穷成这样罢?难道是太尉大人没给你赏钱?”
刘春玺的话一出,他身后的人也跟着哄然大笑起来,有人出声道,“窦兄口中的太尉门生,是不是说令堂是在太尉大人的门口所生?”
“哈哈哈哈,李兄这话妙啊!”
一帮人嘻嘻哈哈地拿粗俗当有趣,柯启明等人脸色难看,忍着怒气没有回嘴,小声劝窦全斌道,“窦兄,走吧,咱们不跟他们一般见识。”
窦全斌脸色涨红,他也就在别人问他为何是太尉府的小厮送他来客栈时,提过一次自己是太尉府的门生,哪知刘春玺居然拿这个数次取笑他。
窦全斌满脸怒容,狠狠地瞪着刘春玺,倔着性子站着不动。旁人拉他两下拉不动,便露出了为难之色,他们不想跟刘春玺这些人纠缠,但直接丢下窦全斌又有点犹豫。
此时谢玉开口了,“这位刘兄穿得倒是很有排场,站在会场门口迎来往送倒是很合适。”
刘春玺听到有人敢拿自己跟门房比,忍不住沉下了脸,轻蔑地朝她看过去,“这又是哪里来的货色?知道本公子是什么人吗?”
“哦?是什么人?”谢玉饶有兴趣地展开折扇,看向他。
刘春玺身后的人迫不及待地出声道,“你可听好了,刘兄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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