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令孜心中冷笑。
什么叫倒也有理?你韩文约什么货色,有谁不知,有谁不晓?你心里真的没打这种主意么?还假惺惺的装腔做势,俨然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还不是不高兴这个办法由别人先提出来,你自己捞不到最大的好处?那些皇子们往你那里送了多少礼,只怕你心里最清楚吧?还真以为别人不知道?
他对韩文约此人,一贯瞧不上。此人并无多大能耐,如不是跟当今的皇帝关系铁,也轮不到他座这个神策军右军中尉的位子。话说回来,韩文约没啥本事,刘行深又能好的到哪里去?要是刘行深真有本事的话,没本事的韩文约又岂能跟他分庭抗礼这么多年?
但是无论如何,就算这两个货色没有任何能耐,至少他们目前掌握这对自己至关重要的权力,自己就算再瞧不起他们,也只好对他们曲意逢迎。等到普王即位,自己掌握了大权,哼哼!再给你们的好看!
刘行深此时也装模作样的笑了。
这一次请韩文约来,虽然是用的他的名义,但他哪有什么谋略计划?心中虽然为立储的大事所动,无论如何这个储君都得经过自己手而立。但是究竟立谁,他还有点犹豫。跟韩文约一样,巴结奉承他的皇子,也是络绎不绝。礼物同样贵重,态度同样卑躬,平日他很少跟这些皇子来往,也没一个关系亲近者,现在要选出一个合适的,真是千难万难。
这个时候,平时对自己很是恭敬的田令孜出现了。此人他虽然并没有倚为心腹,却也被当成了可*之人。虽然田令孜平时也对韩文约很巴结,但是他心中清楚,那韩文约算什么东西?田令孜若不是为了帮自己刺探他的消息,又如何会对之故示亲近?
有了这一层认识,田令孜在他心中的地位,虽然稍逊于心腹,但还有很多地方却是不可替代,连那些心腹都比不上的。尤其是他帮自己出了几个主意,解决了那些心腹们一个个都没有办法解决的难题,他就对田令孜更加倚重了。那些心腹虽然很贴心,却也太没用了点。还是田令孜有用。所以虽然不能将此人当成自己的心腹,当成次一级的属下却是可以的。
可以说,刘行深已经习惯对田令孜言听计从了。这一次的大事,自然也不会例外。甚至可以说,如果没有田令孜在一旁的提醒,他根本就想不到自己还可以跟韩文约商量立储之事。
所以他也只知道装模作样的笑。一切的计划,都在田令孜哪里呢。虽然大概的计划他也知道,但是具体的东西,还是只有田令孜明白。田令孜倒是想告诉他,但是他堂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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