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有时候,眼睛所见,未必是真相。
回宣室后,本应羞愤交加的,却想起刘珺按我在树上的激吻,怦然心动不说,脸颊羞红,于是骂了自己千万遍贱骨头,才逐渐清醒过来。为了等刘彻的好消息,我和念奴烫起了肥牛火锅。上次烫肥牛时,刘珺也抱着我吻了许久,那种害怕失望又任性地抓住一点希望的感觉依旧刻骨铭心。
“念奴,如果,我是说如果,刘珺是为了避免我被太皇太后和皇后处置才伤害我,我是不是应该学会包容他呢?”我不耐烦地和筷子作对,一块牛蹄筋夹了多次还是掉落,溅了一身的油。
“堇姐姐是不是发高烧了?念奴可以肯定,襄王绝对是个坏人。”念奴摸摸我的额头,恼道。
“但是,刘珺是个腹黑男,说不定外冷心热。”我辩解道,无心眷念爱吃的肥牛,忐忑地期待着回应。
不料,念奴十分气愤地摔了筷子,恼道:“襄王是个很恐怖的人!堇姐姐好了伤疤忘了疼。”尔后,她气冲冲去了宣室的后院砍柴,听得噼里啪啦的响声。
整晚,念奴都不理睬我,即便我用她最爱的小猪流沙包引诱她,她也不流口水,只是哼地一句别过脸去。自讨没趣后,我搬一只长脚凳子坐着整理奏折。以前顶不喜欢自己的专业,枯燥无味不说,工资还死低,后来必须严格控制拉大提琴的时间,发现财务工作可以消磨大量时间,避免感伤的情绪。现在倒好,做起皇帝的秘书,听起来就是个潜规则的活儿,尤其是对着还要费脑认识的汉隶。呜呜,早知道要穿越,当初就选文科好了。想起过去,背部被刺痛一下,手脚也开始疲软。于是又启动了阿Q的精神胜利法,西汉也不错呀,素不相识的夏策成了亲哥哥,看到念奴那张圆脸蛋完全被萌化了,佑宁特别喜爱揶揄人,还有……哦,没了。可是顿感烦躁,把奏折抛弃一边,躺在塌上看星星,慢慢进入梦乡。
大约天蒙蒙亮,耳边隐约听到急促的呼吸声:“夏书女,快起来,出大事了!”我睁开眼睛时,高逢额头上豆子般大的汗珠差点滴落到我的毯子上,幸好我抱着毯子闪得快。
“快穿衣裳去九华殿!”高逢急切道。
我的脊梁背突然一阵凉风飕飕,不祥的预感变得强烈,因此简单地梳洗一下就跑到九华殿。
九华殿里,刘彻在月出公主卧房里来回跺脚,顺手砸烂了不少瓷器。
“陛下,出了什么事?”我问道。
“月出流产了,太医在里面看着还没出来!”刘彻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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