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隔朱墙,蝶影成双,不敌夜未央。
冬日的暖阳,爬过小轩窗,钻进棉被里。翻过身,刘珺已不在。揉揉眼,望窗外早醒的喜鹊,傻傻地笑了一会儿,又继续睡觉。
忽然,一阵寒风,棉被飞到榻下,我捶捶酸痛的肩膀,瞪大眼睛,恼道:“刘彻,一大早发什么疯!”
话音刚落,就暗自懊恼没有收住高傲的气焰,直呼皇帝的名字可是死罪。于是立即转换了一副笑脸,边铺棉被边娇滴滴地道:“陛下今日好闲情呀。”
刘彻起初拳头紧握欲扬起,额头的青筋暴起,见我低声下气,竟压下怒火,冷笑道:“才和襄王一夜浓情,就忘记了你可是朕的宫女。”
这回轮到我恨得牙痒痒了,用冷水冲脸,不断提醒自己千万别跟皇帝计较,回眸一笑,道:“那烦请陛下给我和刘珺换个大点的紫檀木榻,提前谢过。”
接着,听得砰砰整个花几摔破的声音,差点没忍住笑出来。哼,跟我斗,刘珺都只敢宠着哄着。
僵持了半个时辰,我梳洗完毕,穿了一件半旧的月白色单绕曲裾,便慢悠悠地吃起牛肉面。
“别在那里磨蹭,快陪朕出宫。”刘彻直接倒掉没有吃完的牛肉面,狠狠地拽着我出宣室。
还没来得及宣泄心中的愤怒,伤口的剧痛感倒是抢先占据了身体,我奋力甩开,泣道:“陛下想出宫,可以找高逢。奴婢还要整理奏折呢。”
刘彻这种直男癌见到我楚楚可怜的样子,自然心软,冷冷地道:“对不起,朕赔你一碗鱼翅羹,一张大的紫檀木榻供你和刘珺合欢。”他特意将合欢二字咬得很重,眼神中充满戏谑。
对着这种欠揍的皇帝,一定要冷静。幸亏我耐性好,而且够理智,很快抓到了一点为什么刘彻大清早要我陪他出宫,而不是熟悉他的作息的心腹高逢呢。我故作呕吐的模样,眼睛半闭,颤颤巍巍地爬上花黄梨木榻,掐着喉咙轻声道:“昨晚的砒霜太烈了,喝了催吐药还是不大舒服。”
果然,刘彻坐在塌上,替我盖上棉被,柔声道:“受了伤,就别和襄王玩得过火。”
这话一出,实在忍无可忍,我收不住脾气,怒道:“你见过哪个女人翻云覆雨之后,衣服也没撕烂,脖子连个吻痕都没有!”
“哦,之前朕与襄王对弈时,襄王赞你是只小野猫,恰如其分。”刘彻似乎没有对我刚刚装病之事而恼怒,反而饶有兴致地盯着我羞红的脸颊。
算了算了,没人相信我还是清白之身。我竭力平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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