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化后,是春吗?不,还是雪。夏国的大祭司道。
姑苏的雪,还未落尽,我们便赶往长安。
至于原因,各怀鬼胎。
太皇太后的寿宴早已错过,哈哈,是被我在路上故意消磨掉的,想起去年那场突如其来的刺杀,就抖了抖身子,胆寒呀,所以最不着急回家的当然是我。
念奴呢,惦记着洛阳的樱花羊羹。据说,洛阳的第一批早樱是追着冬天的尾巴盛开的,取早樱和雪水做樱花羊羹,酸味会浓郁些,更符合念奴的口味。小白也嗷嗷兴奋,它一向当东海楼的金鱼居厢房是自个儿的窝,成功地诱惑着念奴缠住阿胜包了一年的金鱼居厢房。
司马迁一路上眉头蹙蹙,原本温润如玉的气质,添了几分忧郁,叫人生了拂拭的怜惜。嘿嘿,照本姑娘丰富的情史经验来看,他大概是相思成疾,归心似箭。
昨晚,我买了一碗豆腐花给他,顺便提点他几句追求卓文君的套路,正巧碰上他在烧一封竹简,幸好我眼尖,瞅到竹简的落款处画了一朵梨花。卓文君爱琴,长安城皆晓,但更爱梨花,却只是少数人知道。难道说,卓文君与司马迁互通情愫之事被司马相如发现了?或者,卓文君抛弃司马相如来投奔司马迁?想一想,三角恋还真是件令人头疼又兴奋的事。
卫青和于单没有同我们一起去长安。
据卫青的推测,平阳侯与刘珺做了一桩交易,推出叶雪樱作为赵王之死的凶手,而刘珺借甲子给平阳侯杀卫青。画船上的暗杀、落樱小筑的大婚、赵王之死,这一环扣一环的手法,如果是白羽门所为,那么平阳侯可能是白羽门的副门主。前提是,哥哥说给司马迁听的,他虽创立了白羽门,却很少插手门中事务,确有可信度。平阳侯杀卫青的动机,卫青沉默不语,他不愿拿与平阳公主有染的理由来搪塞我。
于单,倒是恨不得长一对翅膀飞到未央宫向刘彻借兵,攻打伊稚斜。可惜,他天生缺心眼,被念奴端来的下了蒙汗药的虾仁春卷骗了一次又一次。长安城,他一步也不能踏进去。
伊稚斜登上单于之位后,照匈奴的风俗,收了军臣单于一批年轻漂亮的阏氏,封丁四娘为大阏氏。为了探得于单的下落,他向大汉主动提出和亲,全面开放河西走廊供两国通商。和亲的一方,就是下落不明的于单。他这一招够绝,提前向大汉挑明,不得收留于单,否则干戈相见。
这个可恶的伊稚斜,居然向全天下昭告,匈奴族尊贵的紫姬大人,不仅是于单宁愿放弃族人的美人,还是襄王刘珺的堇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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