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
长安的天气自从我苏醒后,愈发地晴朗了。
临近除夕,家家户户都在忙着扫尘,清洗厨具、拆洗被褥、洒扫庭院、拂去尘网、疏通沟渠,不亦乐乎。这将是我在西汉过的第一个春节,因为今年刘彻颁发圣旨,将春节作为正式的节日,还特别豪气地大笔一挥,连同元宵一起放十五天的假,也称为史上最长的休沐假。
但是,我极度怀疑,这春节长假的提议是刘珺上奏的。
据佑宁说,欠扁老头特意让念奴传达了二三警告事项。其中一项,便是夏国人从成年到完全成熟时期,房事每天不能超过两次,否则影响发育。刚开始,我得知这个消息,心里乐开了花。刘珺时忙时闲,忙起来可能半夜才回家,闲下来就直接拿补偿,害得我总有那么几天躺在床上,动一下都疼,只能拿双月牙眼狠狠地瞪着他。刘珺估计是为了填补他半年来累积的需求,才借机放长假,还能落下一个体恤同僚的好名声。哼,他一直都这么精于算计。
不过,刘珺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圣旨贴在城墙的当天,我掐痛了自己的胳膊,从温暖的被窝里爬出来,打算躲进猗兰殿,享受边批阅奏折边啃烤鸡腿的乐趣。可刘彻竟然以过节没有奏折为由拒绝我入内,我明明瞄到猗兰殿的正殿堆满了奏折。刘彻,这笔账等着!
所幸,夏策派仆人接我回锦瑟园小住,我连包袱都懒得准备就溜回去了。看在干烧鳜鱼、剁椒鱼头、爆炒花甲、油焖大虾、铁板鱿鱼、虎皮凤爪、水煮牛肉、辣子鸡丁、盐焗肘子、上汤青菜、淮山鱼胶排骨汤这十菜一汤的份上,我勉强原谅哥哥吧。他瞒了白羽门门主的身份是不对,可缺乏安全感的我也有所保留。人心又不是铁打的,伤害受多了,必然学会涂抹一层层保护膜。
于是,我在锦瑟园过着快乐似神仙的生活。每天可以睡懒觉,不会被刘珺拖出来洗个鸳鸯浴。一日三餐,温梨花酒,随便点菜,不会被刘珺严格控制酒和海鲜的分量。无聊的时候,就请几个说书的讲故事,边咬手撕鸡边打盹儿,不会被刘珺逼迫着学琴。
可惜,好景不长,除夕前天,刘珺亲自握着我的小手回家,还拉长着一副不把哥哥当自己人的冰山脸,吩咐佑宁送上一箱子黄金作为照顾我的答谢礼。
爬上马车那刻,我虽然准备好了英勇就义的觉悟,奈何忍受不住狂风暴雨的鞭挞,一把老骨头都被折腾得散架了。后果是,刘珺下了马车,一路抱着将脑袋深深地埋在他的怀里的我,引得兰兮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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