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难博卿一笑,他朝再聚恨花娇。
春风细细,呢呢喃喃。晨光暖暖,窸窸窣窣。
一夜的缱绻,扯动了腹部的伤口,疼得不停抡起拳头捶打刘珺的胸膛,结果在半哄半劝下,进入了梦乡。
醒来时,不仅骨头架酸疼,腹部的伤口也隐隐作痛。瞅到刘珺还眯着眼,眉心舒展,睫毛修长,褪去往日的冰冷,倒有一番温润如玉的君子气息。可惜,皮肤黑了点,也因风霜的侵袭皱了些,改不掉武将的戾气。
昨晚明明哭着喊着求放过,他还特别来劲地继续。我就不信,他带着叶雪樱出征会没吃饱。想起叶雪樱,握紧了拳头,打肿他的脸,看还敢到处拈花惹草不。可拳头靠近刘珺的脸庞,却挪不动了。
“堇儿,偷袭本王,可得好好惩罚。”刘珺抓住我的拳头,轻轻地一带,就将我倒在他的胸膛,并大掌按住我挣扎着起来的身子。
“刘珺,你弄疼我了!”我恼道,偏过头去。
“哦,还没开始,就喊疼了。”刘珺扣住我的脑袋,热热的气息在我的耳垂旁辗转流连。
“刘珺,我有伤在身。”最怕他在我的耳垂边下手,激起一阵酥麻感。我急得眼泪流出,泣道。
刘珺将我翻转在青草地上,右手撑着,左手肆意地从衣襟探入,温厚的嘴唇也没歇着,从我的嘴巴到脖颈一路向下摩挲,直到我压抑不住地娇喘,才不舍地放开,盯着我熟透的脸颊。
我瞪了他一眼,不敢去想整人的伎俩。反正我做什么,他不仅是能提前看穿,还变着法报复。这睚眦必报的性格,比我还强烈。到最后,闭着眼睛生闷气,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再次醒来,没有那张俊脸了,是念奴水汪汪的大眼睛直溜溜地转动。“堇姐姐,为什么你脖子是红的,被虫咬了吗?”念奴急切地问道,扁扁樱桃小嘴。
察觉到刘珺透过浅紫色的纱幔投来不怀好意的浅笑,我刷地一下脸红。念奴啥都不知道,之前还和刘珺配合着演戏,装作一副被羞辱了数次的委屈模样。我真是衰到家了。
更可恶的是,无意识地瞧瞧纱幔外的人,笙歌和卓文君也因念奴的疑问而羞红了脸颊,低着头。心里顿时堵得慌,将棉被拉过人头,当作什么也看不见。
“堇姐姐,你是不是怕冷呀?念奴去喊珺哥哥过来,替你暖暖身子。”念奴翘起弯弯的眉毛,问道。
听得刘胜邪魅的笑和司马迁浅浅的嘲弄,我掀起被子,恼道:“夏念奴,你再敢乱说话,我就将猗兰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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