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墙绿绮,凤兮双翼,垆边卖酒飘千里,当时错。
御樱阁的那场闹剧结束后,我和刘珺在落樱小筑歇下了。不知是孕妇太容易伤怀的缘故,我掉了一枕头的泪,天微微亮时,才勉强入睡。
醒来时,酥臂遮眼,阳光恰好,携阁外的鸟语,送入小轩窗,如沐浴在滑润的温泉池,一扫阴霾。翻翻身子,撞入精壮的胸膛,淡淡的寒兰香在鼻尖萦绕。
“饿了吧?”刘珺侧卧在身旁,那双寒潭眸子掠过一丝算计的笑。
他居然没去上早朝?平日里,他可忙得整天不见人影,想做一回贤惠的妻子给他煲碗补汤,都不知道送到哪里去。当然,想想就好了,猗兰殿里的奏折,少看一个时辰,便堆成山丘,那些大臣废话真多。
他这么一问,摸摸干瘪的肚子,脑子里再晃一晃南宫姑姑煮的打卤面,浑身的细胞在嗷嗷地叫嚣着美食了,嘴巴不自觉地淌着清口水。但我还在和刘珺置气呢,侧过身子,继续装睡,等把他气走了,再去找吃的。
“本王也饿了。”刘珺笑道。
蓦然,他将我压在身下,炙热的气息扑在脖颈,时轻时重地啃咬喉间,粗糙的手指熟练地挑开我的寝衣,向上扫动,停留在胸脯,反复地揉搓。片刻后,我死死地咬着嘴唇,费力地压制着口中的吟哦声,脸颊烧成红晕。
接着,他利索地解开衣带,指腹开始四处点火,所到之处颤抖不已,甚至滑入腿间,浅浅地摩挲,令我难受地扭动身子,溃不成军。所幸我还存着一点点理智,扮作可怜兮兮的模样,指着凸起的肚子,求他放过。结果,在一阵刺痛之下,我哭着捶打他的胸膛,换来更加猛烈的攻击,他就是故意报复我昨晚的冷漠态度的,最终只得和他一起沉沦在晨间运动之中。
约摸一个时辰后,赤着身子躺在床上,骨头酸疼酸疼的,裹着天蚕丝薄毯,露出半边脸,狠狠地瞪着一副充满了吃饱的满足感的刘珺。佑宁服侍着刘珺更衣洗漱,瞧见他心情好,吩咐婢女多备了几道可口的小菜。
“还饿不?”刘珺斜倚在床上,手指还趁机溜进我的嘴巴,笑道。
起初,我无意识地点了一下头,发现刘珺的目光炙热难耐,就连忙摇摇头,钻进被子,坚守阵地。呜呜,不可以再来一次了,他的精力可旺盛呢,在画船上能够折腾一天一夜。听高逢说刘彻今日会召见东方朔,哈哈,保存体力,去瞧一瞧真实的东方朔是不是和《大汉天子》里的陈道明一样睿智非凡。
半柱香后,没有动静,我正悠哉悠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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