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空言去绝踪,月斜楼上五更钟。梦为远别啼难唤,书被催成墨未浓。
夏夜,每一颗星星,都藏着秘密。
当我揉揉眼时,已置身于马车上,照例被刘珺搂在怀里。
那双寒潭眸子,出神地盯着两缕打了同心结的发丝,犹豫、狠绝、怜惜、冷漠,交织着矛盾的情愫。很少见到他如此焦虑的神态,眉头蹙成山丘,舒展不得。
我悄悄地探出手,替他抚平疼在心里的愁苦,浑然不知那颗鲛人泪再次闪着紫色的光芒。自从它沾染上我的血后,好像就爱发紫光了。
然而,刘珺看到鲛人泪后,仿佛受到极大的刺激,收起结发于水蓝色香囊之中,没有任何抚慰的前兆,径直进入我的身体,横冲直撞,娇弱的身体不到片刻就印上青青紫紫的痕迹。
“痛……”我泣道,可丝毫唤不起他的怜悯。
此刻,他的眸子,明明冷冽过南极的万年玄冰,肢体的动作却如豺狼般肆虐。
“阿珺相公,痛……”我哭喊道。
他终于恢复正常,依旧冰冷,将我揽在怀里,喘着粗重的呼吸。
“堇儿,堇儿……”刘珺富有磁性的低音在耳畔流连,替我穿戴好衣裳,粗糙的指腹辗转于我的发丝,时不时俯身去亲吻,看到我鼓起羞红的脸颊瞪着他,展露出久违的笑。
临近锦瑟园时,刘珺又举起手,打算在我的额前描一朵三瓣兰花,只是那双寒潭眸子瞟到闪烁着紫光的鲛人泪时,悬在半空,最终还是放下了,换作轻轻地落了一吻在我的掌心。
不知为何,明明是熟悉的寒兰香,总觉得这吻有些冰凉。暗自嘲讽,是经历了对Dash 几乎疯狂的爱恋后,变得患得患失吗?
“堇儿,无论走多远,都记得当归。”刘珺柔声道。
“不吃当归!”我从刘珺怀里跳出来,恼道。
呜呜,如果旁人觉得我的脑袋生锈,那肯定是被刘珺的当归和白术给逼出来的。打着我体质偏寒的借口,天天晚上监督我喝药,还不许我吐出来。作为一个现代人,即使有蜜饯相佐,也无法忍受中药的苦味。
“堇儿真乖,为夫一定叮嘱佑宁看着你喝完当归红枣汤。否则,罚佑宁禁闭虫室三日。”刘珺笑道,将虫室二字咬得极重,见我打了冷颤,拍拍我的背部,还趁机将我的嘴唇紧贴着他的,吮吸许久。
下了马车后,我气得跺跺脚,将刘珺从里到外骂了十来遍。他就知道利用我的弱点,来欺负我,还一副体恤妻子的好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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