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瞳喝了一口茶继续说:“丁香一开始想咬舌,后来承认她是大夫人韦睿合的人,韦睿合承诺让她做延钟的侍妾,她就来利用你来陷害我。结果你的孩子没了,我到现在也无法摆脱这黑锅。除了延钧知道我是清白的。因为丁香已经自尽了。”
韦嘉欣听不下去了哀痛地哭起来:“我的孩子,原来是这样没了的,大娘,姑母,你怎么这么狠心,为了驱赶雨瞳出华家,连我的性命我的孩子也不顾不管吗?你怎么下得了手啊?”
如夏雨瞳所料,不管她先前怎么给韦嘉欣做预防,韦嘉欣还是会痛苦她失去的孩子。
夏雨瞳只有去安慰:“都说好了不许哭,不许闹,你现在不是又怀上了吗?而且已经有了华娆做你的女儿啊,那个孩子有缘还会来投胎到你肚子里的。”
“可我还是心痛啊,我要告诉延钟,让他去找大娘问哥清楚,给我哥说法!”韦嘉欣一时没了方向。
夏雨瞳拦住问她:“嘉欣能要得着什么说法呢?道歉吗?大娘会承认吗?就算大娘道歉了又如何?且如果现在让延钟二弟知道这事,只怕他把剑刺杀大娘,到时落了个刺杀嫡母的罪名,反倒给大娘有了说辞。吃苦的就是你和你的孩子。”
“那我该怎么办啊?雨瞳?”韦嘉欣太难过了,没了主意。
夏雨瞳为她指明方向:“嘉欣,我们一起忍耐,卧薪尝胆,让延钧和延钟联合起来击败大娘的野心。你呢,保护好肚里的孩子,不得再有危险差池了,整个广昌园要全面戒备森严,难保大夫人韦睿合又出这毒害孩子的主意。”
韦嘉欣点头“嗯”。
夏雨瞳继续道:“嘉欣记得别难过,我们要常想办法,现在你最重要的事就是保护好自己稳定延钟二弟,我最重要的事就是劝延钧从泥淖沼泽迷雾中爬出走出,拨开云雾见光明……”
“嘉欣怎么了?怎么听到你哭了?”二少华延钟匆忙赶到房里来:“我刚才喝水,就听到你哭地很伤心。”
韦嘉欣不能将事情告诉二少,就只有骗他了:“刚才听雨瞳讲了娘亲的事。”
“哦,是这样,”二少悲戚地低下头:“我无能,那时在外闯荡也无果,让娘亲死于非命,让延钢五弟流浪在外做乞丐。”
“不说那不开心的事了,都怪我,害得你们夫妻都不开心。”夏雨瞳正了正身子道:“来,你们看这是什么?”
夏雨瞳拿出一坠子解释道:“这坠子上面的珍珠十分细小,比泪滴还细,不知怎样的工艺才可制造得出。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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