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么重要的事我怎么忘了呢?”韦嘉欣一下坐在凳子上,神色难看起来了。
二少连忙问着:“嘉欣,是怎么回事,不要隐着,跟我说啊。”
韦嘉欣欲言又止,看看二少,就对他下令:“延钟,此事非同小可,你答应我不要乱了神!”
“好,我答应。”二少虽这么说了,但韦嘉欣还是惴惴不安。
再惴惴不安,此事也非同小可,必须说。
韦嘉欣将四小姐对二姑爷有意的事情说了一遍:“那日我和雨瞳在雨花亭闲走漫步的时候,听到心沫的丫鬟对心沫说二姐夫来了,心沫就笑地很灿烂,从未见过心沫如此开心。以前总是看到忧郁暗自神伤的心沫,那日的心沫就像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二少听了这些,觉得事情很严重,但因为韦嘉欣说过的要冷静,于是二少就克制自己的情绪:“心沫从小胆小怕事,要是被二姐夫给骗了还得了,且心沫又是个死性子,要是这一硬着恋着了二姐夫,那以后还得了?虽说心沫可以去做二房,但是我华延钟的妹妹怎么可以去给人做妾室!必须阻止,我不便去,免得心沫害怕。这样吧,嘉欣,你和雨瞳嫂嫂去劝劝心沫,注意千万不要让心沫难过,心沫脸皮薄……”说道妹妹就叽里呱啦的,二少是将亲妹妹当作女儿来看了。
夏雨瞳叹口气,低沉着声音:“延钟二弟,嘉欣,你们还有所不知,不止是心沫动了芳心,且心沫是自己送上了门去了,径直跑去找二姐夫。二姐夫就趁此占心沫的便宜。在雨花亭,二姐夫对心沫有肌肤之亲,且是肆意玩弄凌辱,心沫脸红地开怀,卧在二姐夫怀中就如情人一般。二姐夫身为长者却丝毫不避讳也不教导心沫该如何自重。我让丫鬟大喊‘二小姐’来了,二姐夫才赶紧推开了心沫说着‘下次再会’就害怕地跑去找二姐了。”
“嗞嗞,嗞嗞”是什么声音像是瓦片抹擦,那么刺耳,原来是二少一边听夏雨瞳说话一边磨牙了。
这下别说二少了,连韦嘉欣都受不了了,夫妻两都气地抓头:“要找二姐夫算账!”
“算什么账?要二姐夫赔不是吗?”夏雨瞳提醒着二少夫妇:“就算二姐夫认错那又如何?这事,得便宜的是二姐夫,而且是得进了便宜,看他手都伸到心沫衣裳里了。”
“那更要将那混蛋给抓来受刑!怎么会有这样的姐夫?”二少这抓紧的拳头就要去捶人了。
夏雨瞳反对:“一切以心沫的名声和心沫这辈子为重,万不可说出去。就算二姐夫能还心沫一金山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