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华延钢走后,夏雨瞳和华延钧谈论了起来:“你觉得华定是在做什么?”
“华定在准备将他的亲叔叔华延钢给除掉啊。”华延钧痛心:“为何这皇家会这样啊?”
是啊,华延钧夏雨瞳都明白了,从刚才华延钢的话里就可知现在的华定是在对华延钢糖衣炮弹呢,将华延钢抬到高地不能再高了,让华延钢无法正确思考,华延钢的高傲心渐渐起,分不清方向了。
一句话:华定要毁了他的亲叔叔华延钢。
华延钧难接受:“以前,父亲说我华家就数我和五弟华延钢最有出息,现在验证了父亲的话,我成了开国皇帝,华延钢成了九千岁摄政王丞相。但是父亲只估算到我们的前半生,没能预料到后半生。”
夏雨瞳合掌闭眼:愿一切和平结束。
华延钧无法冷静,他觉得这一切是自己的错,如果自己能稳住皇位,那就不会被自己的儿子和兄弟联手逼宫篡位。现在要算着儿子和兄弟相互争斗的结果:“华定这是在逐步将华延钢逼入险境啊。”
这么想着可真是件挖心的事。华延钧问夏雨瞳:“雨瞳,你说华定有几分胜算?”
夏雨瞳没作回答。
许久,夏雨瞳才说了:“华定已经是个很会弄权术的皇帝了,这都怪我从前教他的那些历代皇帝的故事,教他忍辱负重韬光养晦,如今他能忍住一切。但是他连父亲都不放过,会放过他的叔父吗?”
或许该高兴华定的胜算大,但是夏雨瞳难笑出来:“这样才好吧,这样才可成为一个稳定劝过的君主。”
“是的,那还得再吃,长瞟。不聊了,书房里,办公事了,不得撒娇任性,凡事要依礼来。”
唉,又要跟着你在书房写字了……
一切安好,夫妻宛若从前。次日她搂着肚子送他出门,途经华延钟的广昌园,遇到出门的华延钟,都很尴尬。
夏雨瞳和华延钧说说笑笑一路过来,夏雨瞳神采奕奕精神良好,华延钧欢笑梨花宛如春风,见此,华延钟放心了也有空虚:“大哥,嫂嫂,最近可好?”
“延钧夸赞我就这么嘴上几句?”夏雨瞳得意地乐着。
华延钧知他又来了,眼睛往四处瞄:“华宸呢?我今日想让他在这里。”
“别说其他的啊。”夏雨瞳挠着她。
“雨瞳你别闹了,你看孩子不开心了,在踢我了,哎哟,好痛,他是怪你啊。”华延钧装地一点不像。
夏雨瞳怎会看不出来,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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