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细微,却在敲打着华延钧的心,他抚摸着夏雨瞳的脸:“不是啊,你不是韦萱,韦萱怎可与你相比?”
“可是她确实得到了你的独宠,我只不过是一个有名无实的妻子罢了。我以为我可以成为你的独宠,但是你总是在有事的时候来找我,没事的时候就与韦萱作乐。我是你的钟无艳,韦萱是夏迎春。就这样,我因为爱你而孤独一生。”夏雨瞳可笑自己也可悲自己。
华延钧痛恨自己:“为什么你会有这样的想法?都怪我是吗?”
“我以为,让华定继承了你的一切就夺得了我想要的,可是我心里还是觉得空虚。这十年来,你一直在我身边,但我已经回不到过去了。我们两个只有成亲时候的那一点爱意在我心里。”夏雨瞳回想着初婚的时候两个人少不更事的甜蜜,有了一丝回味的甜美。
华延钧说着:“对啊,不是吗?我们虽然老了,但是也还是像年少时候那么在一起啊。”
“不一样了,完全不一样了,你不懂我心思了。华延钧,我讨厌我自己,曾为了你而逃婚三次,才嫁给你,历经艰辛,只因为十三岁那年在靖州的上元节时候看见了你,听到了你游船时候说的‘一统天下’的话,就决定这辈子要嫁给你,做你的妻子。现在我最后悔的就是那天了。要是那天我没有去游船该多好,就不会又这孤苦的一生了。”
“有这么美好的开始,为什么不能完美地结束呢?”华延钧搂着身体越来越轻的夏雨瞳,苦说着:“不,不要结束,下辈子再开始,我不要任何女人,只要你在我身边。”
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晚上夏雨瞳回来了,第一件事就是打开房门看华延钧,听她呕吐地厉害,这眉头蹙了,责问厉声:“海葵,大少奶奶这是怎么回事?今日的饮食不好吗?她吃了多少?现在六个多月了怎么还会有妊娠反应?”
夏雨瞳对华延钧的身体情况记得可清楚了,比丫鬟记得还清楚。
海葵回答说:“大少奶奶今日一点胃口都无,却还是担心腹中孩子饿着,使劲儿吃,奴婢看着都不忍心,就劝她少吃些,可大少奶奶还是往肚里塞东西。然后,然后……”海葵支支吾吾。
想请嫂嫂帮我指点一下《资治通鉴》,我知道爹忙,所以只有请嫂嫂来教我。你看大哥这么凶,我不想问他。以后每天让嫂嫂来教我好吗?我发誓以后再也不玩开锁的事了。”
华老爷声音轻了些,但也有责备的意思:“延钢你开锁实在不对,但念你还小就不罚你,以后别玩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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