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就在他们宽大的卧房内散步,因外面已经是晚秋,天气凉,容易冻着。
“延钧,你有没有注意过娘看你的眼神?”夏雨瞳先抛出这句话。
华延钧满脸奇怪:“我娘很少哭,不用我看她吧?她说过她一直很好,不用我担心她。”
这话让夏雨瞳大失所望,原来华延钧是真的不关心田氏,她就直说了:“延钧,我觉得你对大娘远比你的娘亲好,亲热尊敬孝顺,可是你能不能把你这些孝顺分一点给你的亲娘?她才是怀胎十月拼命生下你的人!你不能为了你的前程就置你的亲娘不顾而去讨好嫡母,你没看到你娘看到你时多渴望你对他多看一眼,多说一句吗?”
华延钧被这段话惊着了,猜测着问:“雨瞳,是不是娘在你面前说了我什么不是啊?”
夏雨瞳简直想起身骂,但护着腹中孩子,她还是忍着了:“延钧,看来你是一点不了解你娘亲。我告诉你吧,她从未在我面前说过你半句不是,她说的都是对你的祝福和期盼,说你将来的成就会超过爹。这样的母亲,一点不在意自己的日夜思念,只盼着儿子的未来,多难得。可你呢,还怀疑她说你不是!还每次在家宴上向大娘说尽好话,不顾亲娘一点。”
夏雨瞳现在终于可以明白:为何田氏生下了华家长子却在华家妻妾中地位最低,一直唯唯诺诺胆怯懦弱。因为这个不孝子啊。
“雨瞳,我也不知我娘会是这样的心情,可是你也冤枉我了,我并没有去讨好大娘而将娘放一边。”华延钧站起来发誓对天:“我华延钧在此向天宣誓,对嫡母和生母一样对待孝顺膝下。绝不违背此誓言,若违,愿遭任何惩罚!”
夏雨瞳听地一惊一乍的,都喘不上气来,手挥着:“延钧,我们只是谈论这事而已,你不要发这样的誓,我听着难受,还有我们的孩子也不喜欢。”
华延钧看夏雨瞳脸色有些差了,就赶紧“呸呸”:“刚才不是说给宝宝听的,宝宝别生气。”
“延钧,别逗我和孩子了,我问你,”夏雨瞳认真起来:“为什么和大娘像亲母子?为什么不能对娘好一些?”
“这,说来话长。”华延钧说起了他从小到大的事:华延钧生母田氏的娘家是北方青州一做布匹生意的商户。二十年前华正洋去青州采购布匹贩卖来南方再出海去西洋,当时华正洋做的生意并不大,所以采购量不是很多。后来华正洋的生意渐渐大了,成了田家的一个大客户,而华正洋却无心再做这些低等布匹生意。田家为了留住华正洋这个客户,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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