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看看华延钧,似乎他的时间空闲多了起来,常来找夏雨瞳聊天,却聊不上几句。
“延钧近日来都不用去批阅奏章了?可是懒了?”夏雨瞳问道。
华延钧摇摇头,喜悦中回答道:“这不是有华延钢吗?现在他已经是首辅了,朕将许多事交给他,他是处理地又快又好,这效率比我年轻时候还要好。果然以前父亲说的没错,我这六兄弟里就数我和延钢最能顶起华家的奖赏。现在没想到我和华延钢都顶起了这大好河山了。”
夏雨瞳对此却不以为意,并不是怀疑华延钢的出事能力,而是担心华延钢的心思,所谓欲壑难填,怕是华延钢也难逃这一关啊。华延钢是皇亲国戚,是皇上华延钧的异母弟弟,深得皇上华延钧的信任,现在是权利在握,已经做到了最高职位——朝廷首辅了。这相当于是宰相啊。
华延钢来京才十年吧?以四十岁的年龄做到了丞相的位置,这在历来王朝中都罕见。但也不能忽略华延钢以前在地方积累的经验。可是夏雨瞳始终有一事在心上:去年是自己将华滔给劫走了,而华延钢却能凭他的能力找到华滔,但是并未说出华滔被劫的真相。
这在夏雨瞳心里一直是根刺,觉得华延钢在隐瞒什么或者有什么计划。
又一次的皇族家宴,这次的家宴冷清了许多,因为华延钧有五个皇子,死的死,流放的流放,那就只有在京城的两个皇子,华宕和华宝来参加,外加他们各自的母妃,还有就是皇后夏雨瞳,另外就是这位权势如日中天的华延钢。
郎中把脉出来,稳婆也出来向华正洋弯腰低头:“老爷,大少奶奶这一胎难产啊。”
“啊,不会,我要进去,爹,放开我,让我陪着延钧。”夏雨瞳被绑着了。
大夫人韦氏静心道:“雨瞳,你现在进去不吉利,耐心些,延钧会没事的。”
“她哭地好痛啊。”
华正洋下令道:“没用的东西,都给我想办法让大少奶奶平安产下孩子!”
“是”“是”
里面继续在接生。
这下总算让韦萱有点明白了,她恍然地点头恨恨道:“原来老爷有这心思,他知道我的孩子比华延钧的大不了两个月,将来华延钧产下儿子,就把这两男孩的年龄调换一下写在族谱上,到时华延钧的儿子就取代我的儿子成了长孙了!我说呢,老爷原来是这么想的,那我可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啊。”
韦萱也就不再闹了,等着华延钧临盆之时。
再过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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