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肚子苦水,江词说的累了,见薛铭宇一言不发地认真听着,觉得自己像个背后嚼舌根的泼妇,颇有些不好意思,捋了捋耳际的碎发,笑道:“不好意思啊铭宇,都怪我,一说就停不下来。”
薛铭宇摇头,面目依旧何须温暖,没有半分不耐烦,只说:“你以前受委屈了。”
江词一时无言,半晌笑道:“但还好,苦尽甘来了。”
只是现在两家又开始商讨婚事秦茜谣和纪楚含的婚事,那前些时日纪楚含和她说好的要上门提亲,在秦王同她商议说要守一年孝期后,只怕又要遥遥无期了。
而且说不准,还没等到江词一年孝期守满,纪楚含早就娶了秦茜谣了。江词才刚冒出这个念头,脑中的另一个自己就义正言辞地把它否决了,她爱纪楚含,所以她相信纪楚含会处理好这一切。若是他连这点本事都没有,她当初也不会看上他。
只是除了这二人的婚事算作一桩麻烦事,还有一桩麻烦事也是要解决的,就是她的名声。她现在担着个行为放荡的罪名,早前门庭若市的王府都变得无人问津。虽说她是不顾忌什么,只是秦王年逾半百了,她可不想让他脸上抹黑。
江词忍不住自嘲着说道:“早前见都没见过我的人都一股脑嚷嚷着要娶我,现在这么一折腾,王府都清净了许多,我爹现在肯定在操心,他这个捧在心尖上的闺女,现在还能不能嫁出去。”
薛铭宇不由说道:“当然可以。”
“啊?什么可以?”
她没懂自己话中的意思,薛铭宇凝望着她,神情不由动容,有些话在嘴角呼之欲出,那是他一直以来心头所想,从来不曾对外人说过,但现在,他就像是控制不住似的,脱口而出:“你当然可以嫁出去,因为,我愿意娶你。”
江词脑子嗡地一下炸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薛铭宇眼神真挚,看起来也不像是在开玩笑。也是,他从来也不是一个会说笑的人,他向来都是如此,和煦温暖、温文尔雅,所以,自己一直都把他当成是最好最可靠的朋友。
但是此时此刻,他居然这样说,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她干笑两声,正欲找个幌子把这茬绕过去,薛铭宇认真的神情却须臾间松懈下来,冁然而笑,“你看不出来吗,我是在同你说笑,你怎么吓成这副样子?”
江词悬着的一颗心才终于是放下来,她拍拍心口,呼出一口气,嗔怪道:“吓死我了吓死我了,铭宇,你这人说笑怎么都那么认真,吓死了,还以为我们朋友都做不成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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