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江词早早地起了床,想着今个儿是七月初七,又是薛铭宇成亲的日子,便坐在铜镜前仔细梳洗了一番。
梳洗过后,眼角瞥见案台上的那副画像,她才想到要将这幅画送到乌兰那儿去。而且元祈也是收到请帖的人,今日想必也要带着乌兰一同出席吧。但这么早,乌兰和元祈会不会还没起来……
江词胡乱地摇了摇头,被自己方才的想法给逗笑了,她这是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呢。春月正在一侧候着,江词想了想,便道:“你去新房瞧瞧,四哥和四嫂起了没?”
“是。”春月听着吩咐,便毕恭毕敬地告退了。
不多时,春月便赶了回来,“回郡主,据说是公务缠身,四殿下一大早就被人叫出去了。至于乌兰格格,还在房中一直未曾出来。”
江词点点头,既然元祈已经走了,那她就去瞧瞧乌兰,顺便把那副画像给她送过去。
她提着合起的画像叩起新房的门,生了几分逗趣的心思,“四嫂,怀玉过来看你了,你可是醒了?”
不消片刻,里头的宫女便开了房门,江词走进来,只见乌兰格格坐在铜镜前梳着妆,她便走上前,问道:“怎么起的这么早?”
乌兰格格面有愁色,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能在此刻说出来。江词便扫了一眼替她梳头的那个宫女,乌兰会意,便道:“你先下去吧。”
那宫女便顺从地走了出去,顺带关紧了房门。
是以江词便接替了替乌兰梳头的任务,乌兰嘟着嘴有些委屈地说道,“昨晚上你四哥回来得时候都快三更天了,我在床上铬得肉疼,他才回来。”
江词闻言扑哧一笑,刚想说这不是因为他在替你作画么,又听得乌兰继续说道:“然后他回来以后,把宫女都遣出去了。我本来想着是要……”她说着,面色涌起一片绯红,江词立马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不由哑然失笑。
乌兰紧接着又说:“但是,我们喝了一晚上的酒,洞房花烛夜,什么都没有。一大早上他就被侍卫叫出去,似乎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怀玉,你们汉人成婚的习俗难道就是这样的吗?”
当然不是了……但这话要怎么和乌兰说呢,江词顿时面色有些为难,这头发也不知道该怎么梳下去,便在她身侧坐下。乌兰见江词不回答,心中亦是猜出了大概,不免多了几分愁容。江词见状,急忙解释道:“你别想太多,四哥他兴许只是太高兴了,你也知道的,昨个儿你们大婚,他还那么护着你。在大都,庆祝的时候都喜欢喝酒,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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