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就这样僵持住了,任何人都不知道下一秒会不会发生火并和枪战,人们几乎不敢有任何动作,女人们脸上的媚笑还没退去,军官们手中的酒杯也没放下,但是没有人敢保证一会自己还能安然无恙。
担心的人群中自然没有李良,经过了最初的慌乱,李良已经把握了事态的走向,现在正用佩服的眼神看着张先生,这个张先生啊,实在是个鬼才,连夺权都要夺的这么正气凛然,只要敢说一个“不”字的,全都是暴徒余党,一个不留。
此时的张先生仍然面带微笑,仿佛置身于他的竹林中,是那样的闲庭信步。
楼上雅间的郭老这个时候刚提上裤子,他冲到了栏杆处,大声咆哮着:“把他给我抓起来,所有反抗的,一律以叛国罪处理!调集所有部队,给我把这些人都抓起来!”
李良笑了,从两个对手的表现来看,李良就知道今天的张先生必胜无疑了,一个狂躁暴怒的人,又怎么可能斗得过一个老谋深算,谋定后动的老狐狸呢?
事实证明,在李良什么都不做,也就是不去干预未来的时候,预感是非常准确的。原本站在二楼咆哮的郭老突然哑了火,众人一时间好像很不适应这种突然没有了任何声音的对峙齐齐看向楼上。
让郭老将军停止嚣张的是他后脑上顶着的一只手枪,手枪的持有者就是被他每天尽情凌辱的白雨荷!
那把手枪很小,精致的像一只玩具,但是每个人都知道,这只有女人半个巴掌大的小手枪可能只有一发子弹,但这发子弹一定是最致命的。
李良感兴趣的却是,这把手枪到底是藏在哪里的,虽然它确实很小,但是郭老不会傻到不去检查一下自己身边的女人吧,看来白蝎子就是白蝎子,你永远不知道这只蝎子什么时候,用什么方式出手,当她出手时,就会有人中毒而死。
“姓张的,这个女人是你安排到我身边的吧?”郭老的面部扭曲着,对着楼下喊道。
“荒谬!这个女人是你自己从北区抢回来的吧,这是中心区尽人皆知的事情吧?”张先生面色一板说道,仿佛受了很大的委屈。
“大家都听好了,我叫白雨荷,但道上的都叫我白蝎子,我原来是东区的老大,但是现在却沦落为这个混蛋的玩物,受尽了折磨!我想说的是,我作为一区的老大,都能沦为今天的地步,你们呢?你们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只要这个郭老将军一天领导着九号基地,你们的生命就永远受到丧尸的威胁,因为郭将军实在是一个鸽派,不会打仗;你们的财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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