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辞觉得,花墨寒留下自己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至少,她是替花墨寒这么觉得。
自己的才艺有些特殊,琴棋书画一样不会,柴米油盐一样不懂。白浅辞想想都可怜花墨寒,这哪是找了个来还债的,简直是找了个大爷嘛!这段时间也没有人来叫她干些什么事情,当然,叫她,她也会理直气壮的说两个字:不会。不过,白浅辞倒也没多想,当初花墨寒说要考虑考虑让她干什么,说不定人家还没考虑好呢,这种事有什么好急的。
于是乎,理直气壮的白大爷,每天闲的如同安度晚年一般,吃吃,睡睡,溜溜弯儿。当然,鞭子还是要天天练的。
花墨寒倒是偶尔会在她练鞭时,提点她几句。白浅辞秉承着便宜不占白不占的原则,也会在他提点她时,多要点,再多要点。
终于,在浪费生命半个月之后,花墨寒终于考虑好关于白浅辞应当如何赔偿他损失的房子的相关事宜,并正式下发了明天一早草屋前一叙的邀请。
隔天一早,白浅辞早早的便坐在屋外等候发落。她知道花墨寒一定不会向自己要钱,且不说自己的那块玉佩便价值连城,顶他不知多少的草屋,就花墨寒本身便是大家出身,看那穿着,看那气质,看那行为举止,怎么可能是缺钱的人。
她托腮盯着远方的一根紫竹不正经的想,这家伙是不是看上了自己这倾国倾城,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绝世容貌,所以打算让自己以身相许然后霸王硬上攻?想到这,白浅辞不禁一乐,虽然她一直对自己的容貌没什么感觉,但是某些人,还是很有眼光啊,很有眼光!
花墨寒出来的时候便看见白浅辞坐在那里,目光呆滞--显然是走神了,猥琐的笑--明显是想到什么不正经的事了。他身后,冒出花眠的大脑袋,一脸茫然的问,“姑娘怎么又笑成这个样子?”
花墨寒不语,却有一稚嫩的童音道,“臭美,猥琐,不要脸!”
那语气不像是回答花眠的话,倒像是在嘲讽某些人。
某些人瞬间回神,狐疑的看了花墨寒一眼,却只尴尬的笑笑,主人翁一般,“来了,坐,坐。”
第一次听到这个声音时,她是有些震惊。后来有机会,她问了问云橙--别问她为什么不问看起来好相处的花眠,她敢保证,那家伙一定神秘一笑,再次告诉她两个字,花生。不过云橙只告诉她,那是花墨寒的弟弟,其余的便不再透露,只说,必要的花墨寒会告诉她的。白浅辞倒也没多问,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一只会说话的柠檬算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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