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左在知道陆沧溟与云烟安然回国后,并没有选择上门打扰,而是去了欧阳家。
远远的,盛左看见了许多白布条。
难道欧阳家老爷子走了?
“停车!”盛左止住司机继续往前开,如果欧阳家老爷子真的登仙了,他今天这么冒昧前来,实在不合礼数。
车子停靠在路边,盛左摇下车窗,凝神问:“去查查,欧阳家谁死了?”
一旁的秘书秦琦忙去打电话。
一圈问下来,秦琦疑惑地回禀道:“盛总,欧阳家并没有什么人过世,而且陆家老爷子与我们家老夫人还去梅城听戏去了。”
盛左皱紧了眉头,这没人过世,挂什么白布条?
“你去打听一下。”
盛左命完,秦琦已经推车而下。
“慢着!”盛左又喝住秦琦,“我自己去。”
这欧阳戒搞什么鬼?把自家别墅造成甚样了!
车子又往前行驶了百米,盛左下车径直走向别墅。
一进门,一屋子的人全披麻戴孝。
盛左忙拉住一旁的佣人问:“你们家这是?”
佣人看着盛左说:“先生,你自己看吧,我也说不清楚。”
佣人如实相告,她是真的说不清楚啊,欧阳公子昨夜从国外回来,就命人把家里布置成这样,而且……
盛左疑惑地走了进去,直待他看清遗像上的女人,他当即呆若木鸡。
南艳死了?
为什么会这样?
欧阳戒一直守在灵堂边,从昨天开始,已经滴水未进。杨玉芝看在眼里,气在心里。
不就是一个女人,一个长的好看一点的女人,至于让欧阳戒要死要活的?
而且,她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还得披麻戴孝,也不知道戴哪门子的孝?
欧阳戒看清来人,绷了两天的脸露出凄惨的笑,“你们都说要保护云烟,可你们都忘了,南艳也需要保护。”
盛左坚毅地盯着遗像,心里酸涩不已。
“不怪你们,是我的问题。”欧阳戒低低地说着,勾起的笑嘲弄讥讽,旋即又低下头,默默无言。
盛左从佣人手里接过白帽戴在头上,对着南艳的遗像鞠了三躬,最后站到欧阳戒身边。
良久,盛左说:“节哀!”
欧阳戒看了他一眼,珉唇不语。
盛左被欧阳戒看的一眼震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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