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马叮当不畏列祖列宗的遗训,违反了马家祖上定下的规矩,所以才彻底颠覆了她心中那种服从前辈高人留下的思想的惯性概念。现在,在马叮当的心里,可以说产生了一种对一切既定事实遵从信任地审视。她认为,如果一件事情你没有亲身经历,那你就不要妄下结论。那些经由他人嘴里或者历代前辈传流下来的训示有时是不能相信的,一旦你信了就会做出满意他人、委屈自己或者符合理论,偏开事实的事情。1990年,3月12日夜晚,WaitingBar里温情依旧,轻缓灵动的钢琴曲,好似一道长长的山泉从高山落下,一颗颗饱满的水珠砸在岩石上,发出了悦耳的叮咚.
马叮当轻车熟路地坐在吧台前的座位上,自然而然地翘着二郎腿,露出了黑色高跟的尖头皮鞋和肉色光滑的丰盈大腿.“最近你的气色好像不大好,出了什么事情吗?”马叮当盯着容颜略显憔悴的白素贞问道.“没有,我还是那样。我拥有千年的道行,难道还会生病?”白素贞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眼神安详,语气平静道.“你就不需要骗我了,你别忘了,我的职业是天师,对手的弱点我们可是很清楚的!”马叮当前倾着身子,目光坚定道,“天、地、人都有五衰,你是不是快到大限了?”
白素贞闻言不禁露出了无可奈何的笑,轻轻道:“是的。”“估计还有多久?我能不能帮上忙?”马叮当两道细长乌黑的眉黛纠结在一起,语气担忧道.“快了,我都不知道能不能够挨过这个月。”白素贞盯着眼前的空气,笑容复杂道,“帮忙就免了,只要你和往常一样,有空常来酒吧陪我喝杯酒,聊聊天就行了。”“我会的。”马叮当语气坚定道.敏感的话题一旦展开,二人一时不禁陷入了沉默.一人站,一人坐,双双目光空洞地看着前方,脑中各自打着各自的主意.
良久,白素贞忽然对着马叮当露齿一笑道:“想不想学调心酒?我可不想让你以后喝不到它!”马叮当闻言踌躇了一下,之后沉默地点了点头。其实她并不想再喝心酒了,点头答应也只是为了眼前这个难得结识的朋友。事实上,自从第一次品尝过那神奇的乳白色液体之后,马叮当便失去了再次品尝的勇气。她不敢面对自己的内心世界,她不想做着与现实相差太大的梦,因为醒来后会非常痛苦.还有有一点令马叮当非常讳莫如深,在她的梦里,似乎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熟悉。
原因是里面多了个男人,一个他从来没有相识过的男人,一个他看不清的男人。对于未知的未来,马叮当同样惶恐不安。人人都有做鸵鸟的时刻,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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